第122章 抑制不住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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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玉强,你说说你这个寒假都干了些啥?我给你布置的作业你写了几道?”
覃芩怒目圆睁,双手叉腰冲覃玉强吼道,“今天一天,你跑哪儿去了?到天黑才回来!我看你放几天寒假又把心放散了!”
覃玉强厚厚的棉裤从裤脚湿到膝盖,不用问也知道他又回村里摸鱼了。
冬天水库都是结了冰的,覃玉强手里不缺零花钱,为哈还要砸开冰面去摸鱼?
覃芩除了担心他的安危,也担心他手里钱多了学坏。
马上就要过年了,老娘嚷着要回村里过年,这些天几乎都在老家准备过年的东西。
为了让覃玉强安心学习,覃芩特意让他和自己留在城里。没有村里那帮狐朋狗友,他也没那么多想法。没想到,这家伙一点自制力都没有。
“姐!”覃玉强哭丧着脸,“你怎么比周扒皮还周扒皮啊?寒假我出去找同学玩玩儿怎么了?就算是周大哥也没有这么狠啊!”
“我周扒皮?”
覃芩被覃玉强气的一手捂着胸口,语调拔高,“覃玉强你有没有良心啊!我起早贪黑地忙活,还要操心你学习?你几岁了?我对我儿子都没这么用心!”
覃芩顺口说出来的话吓了自己一跳,同时也让她彻底崩溃。
因为有前世的遗憾,她对覃玉强用尽心思,只是希望他能在该学习的年纪好好学习,不要重蹈覆辙。她前世对自己的儿子哪里操过这么多心?
“姐,你是糊涂了吧?”
覃玉强嘴角抽搐两下,笑出声来,“你还没结婚呢,哪儿来的儿子?”
“覃玉强!”
覃芩的闭着眼睛,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来,“你没良心!”
覃玉强还没见过覃芩生这么大气,吓得手足无措,嘴唇嗫喏着说不出话来。
他不过就是偷摸着回村里摸了一趟鱼,她也不至于生这么大气啊!
“覃玉强,以后我不管你了,你爱摸鱼摸鱼,爱上哪儿上哪儿!你就是不上学以后去要饭,我也不管你了!”
覃芩抑制不住地委屈,哭的肩膀一抽一抽地,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覃玉强呆呆地站在客厅,不敢动也不敢去哄覃芩。
其实覃芩留给他的作业,他已经写的差不多了。天天待在城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实在憋闷的慌,这才回了村里。
覃芩扑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越哭越委屈。
覃玉强现在正值青春期,很难管教,管的松了怕放纵,管的狠了又怕他叛逆。
自从周景言插手覃玉强的学习,覃玉强明显进步了许多,谁知道周景言又突然撤离了.......
而她还是按照周景言制定的学习计划要求覃玉强,自然觉得力不从心。
覃芩心里暗骂,周景言这个不靠谱的!
“周大哥!”
覃玉强听见院子里有动静,以为是老娘回来了,一掀帘子竟然是周景言。
覃玉强一步蹿到院子里,神色慌张地扯住周景言的胳膊,朝着屋里瞟了两眼,“周大哥,你来的正好,我姐……”
“你姐怎么了?”
周景言顺着覃玉强手指的方向,侧耳听了听。
覃芩的哭声,抽抽搭搭的,极尽委屈。
“怎么回事?”
周景言的脸即刻沉下来,薄唇紧绷。
“我……没干啥!”
覃玉强吞了口唾沫,不自觉地站直了身体,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就把不会的题目留下来……我姐这气性也太大了!”
周景言打量了一遍覃玉强,看到他湿到半截的棉裤,心里大约有数,沉声道,“不是让你听她的话吗?全忘了?”
“……”
覃玉强立刻垂下脑袋。
周大哥本来就很少说笑,一沉下脸来其实挺吓人的,虽然对他好的时候也是真的好。
“好了,你去厢房好好反思!没写完的作业全部补上!”
周景言叹了口气,薄唇轻启。
覃玉强像是得了特赦令,一溜烟儿钻进自己住的东厢房。
覃芩哭的累了,干脆把鞋脱了躺在床上,一把扯过被子蒙住头。
周景言进来的时候,只看见覃芩缩成一团蒙在被子里,只漏出一头乌黑的头发。
原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和覃玉强吵架也能气成这样?
周景言摇摇头扬起唇角,轻轻坐在床边,隔着棉被拍了拍覃芩的肩膀。
覃芩以为是覃玉强,把肩头的被子扯了扯,干脆把整个脑袋蒙住。
周景言轻轻扯了扯她的棉被,有些好笑,裹成这样也不怕闷着?
“覃玉强!以后我再也不会管你了,哪怕你将来出去要饭!”
覃芩声音闷闷的,躲在被子里眼泪又流下来。
小腹突然一阵绞痛,覃芩才意识到自己是亲戚要来了……
唉,难怪今天脾气这么暴躁!
覃芩想到没有卫生巾、没有暖宝宝的日子,身体不由得缩了缩,每个月的这几天总是特别难熬。
“不闷吗?”
周景言看覃芩缩在被子里半天不动,动手去揭她头上的被子。
覃芩没想到会有人来揭被子,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张脸已经暴露在周景言面前。
“怎么哭成这样?”周景言看到覃芩红肿的双眼和满脸泪痕,忍不住蹙起眉头,声音里带了些沙哑。
覃芩没想到是周景言,还这么近距离的坐在她的床边,一下子尴尬的不行,立刻闭上眼睛侧转身,背对着周景言。
覃芩伸手去扯被子蒙头,周景言一把摁住了被子,“就因为和覃玉强吵架?”
“要你管!”覃芩瓮声瓮气地说,声音却有些弱。
原本觉得很委屈,现在只觉得很难为情。覃玉强也是炮灰命,因为她的亲戚遭了殃。
覃芩一张小脸半缩在被子里,因为小腹疼痛愈发显得苍白,周景言看在眼里莫名地心疼。
“是不是哭久了不舒服?”周景言的声音带了些稍有的温柔,“头疼吗?”
覃芩瞥了眼周景言,刚想说话,小腹又是一阵疼痛,她忍不住咬着嘴唇皱了皱眉毛。
“怎么了?”周景言身子往前凑了凑,下意识地抬手用指腹去擦覃芩脸上残余的泪痕。
不好!覃芩觉得兆头不对,赶紧起身,她要去厕所!
“让开!”覃芩翻身下床,提拉上鞋子往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