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话不假,越是绝境越是痛苦,她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就越是疯长。
向命运屈服?被疼痛带走神志?
绝不可能。
江琳开始硬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用尽全部意志力保持清醒。
为了转移注意,她侧过头,对着身边沉睡的人自言自语。
“孟枭…孟娇娇……醒醒呗……起来重睡……”
“这床太硬了……差评……”
没有回应,冰棺内只有她自己的回音,和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她断断续续地说这,更像是在梳理自己纷乱的思绪:
“孟枭……你当时在东南亚……是不是也这么疼?要是那时候……我不恋战,早点带你撤……你就不用承受那种碎骨之痛了……那时的你……该有多难熬啊……”
“就算后来……手骨接好了,可还是落下了病根……一到阴天下雨,你的手就会发抖发疼……这些你都瞒着不说……可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吗?我可是医生诶……还总用凉水给我洗贴身衣物……说了多少遍我可以自己来……笨蛋……”
“在冰原上……你的旧伤早就被冻得发作了……还总把我护在身后……你觉得逞强很帅吗?”
她吸吸鼻子,微弱地哼了一声。
“好吧……确实有点帅……只有一点点!下次别再耍帅了……真的很下头……”
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带着鼻音:
“也没那么下头啦……就是……我看着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