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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就说……这个原始部落的药……不靠谱……”江琳咬紧牙关,声音发颤。
她艰难转动眼珠,向身侧望去。
孟枭静静躺在身旁,双目紧闭,面容平静,呼吸均匀悠长,脸上不见半分痛苦之色。
江琳看得心里直冒火。
凭什么!?
明明是同时服的药,剂量也一样,为什么自己会提前苏醒,孟枭就能睡得跟头死猪一样?
难不成那药还见人下菜碟,专挑她这种刺头折腾?
还是说……她之前常年依赖安眠药入睡,身体早就对寻常镇定成分,产生了抗药性……
念头还没转完,新一轮剧痛就席卷而来。
那并非单纯的皮肉之苦,仿佛每一块骨头都被拆解碾碎,又在原位粗暴重组。
江琳疼得浑身僵直,连蜷缩的力气都没有,此刻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怀念严栖川……的麻醉剂,哪怕那家伙居心叵测,但至少药效是真够劲。
银针也没带在身上……哪怕一针扎进昏睡穴,强制关机,也好比这样清醒地忍受凌迟。
现在倒好,手无寸铁,身不能动,只能硬生生熬着,又冷又疼。
江琳恨不得直接用头,撞碎这破棺材,一了百了。可惜,连“撞”这个动作,于此刻的她都是奢望。
孟枭以前总说,她江琳一百斤的体重里,起码有八十斤都是反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