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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他倒是和颜悦色。”
走到一半,薄夜深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了这句话。
薄司墨依旧头疼:“我需要代表薄家,不能像你一样直言不讳。”
薄夜深停下了脚步,眉头微蹙的看向薄司墨:“你就不担心薄家被卷入他国朝政?”
在薄夜深的印象里,前世的薄司墨是绝对不会让薄家,掺和进任何与国家和朝政相关的事件之中。
毕竟大多数的修真者,都有着高人一等的优越感,特别是对于尘世间的权利纷争,认为那些依附于国家的修真者不过是自甘堕落,与蝼蚁为伍。
这种清高在前世的薄司墨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所以薄夜深不能理解,为何今生的薄司墨会为此一降再降自己的底线。
“因为现在我们有求于人。”
薄司墨的回答让薄夜深沉默了下来。
的确,因为他们现在有求于人。
因为前世的薄司墨并未被蛛毒折磨成现在的鬼样子。
“等等等等,我不明白。”
见外人都陆续离开,星月兔扒拉着爪子,探头探脑的在薄夜深和薄司墨之间流转视线,颇为不解的询问道:“不是说清风明月楼背后的玄门,与他们的长公主是合作关系吗?你们为什么这么抗拒呀?”
听到星月兔的疑惑,薄夜深和薄司墨同时叹了口气。
薄司墨看了一眼薄夜深,见他正低头盯着星月兔思考,想来应该是还在想如何措辞,干脆凑上前弯下腰,摸了摸星月兔的脑袋解释道:
“不过是为了权衡利弊罢了,与小星月无关,而且,玄门也不可全信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