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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星隐急着结束鬼界的事情,也想赶过来,再怎么说他当初也与那太子共事过。
就是不清楚他是不是赶着回来,报复那个害的他死遁的太子。
“行了,咱们赶紧收拾一下行李,站在外面说话也不嫌冷的慌。”
谷流音不喜欢这种充满朝政意味的对话,推着玄银河就往驿站里走。
“喂,你……”
玄银河完全抵不过他的力气,只是抱着手上的暖炉企图挣扎:“不要推我,我自己会走。”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我这不是怕你冻伤。”
“修真者不畏严寒。”
“瞧把你能的,到时候感染了风寒怎么办。”
“可我很早前就说过,我是不会感染风寒的。”
……
眼看着玄银河和谷流音一人一句的朝着驿站走去,完全一副对其他人熟视无睹的态度。
星月兔再次感叹玄银河的脾气真好,要是换作它,已经把暖炉砸在谷流音的脸上了。
薄司墨略显歉意的对着凌琅笑了笑:“抱歉,我们先失陪了。”
“无事,路途遥远,诸位请先休息吧。”
终于告别了凌琅,薄司墨颇为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与薄夜深并肩朝着驿站内走去。
怎么感觉这么多人,没一个会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