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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二月和三月离开,四月看向了星隐:“怎么,我们兢兢业业的门主,也会有沾上私人恩怨吗?”
星隐没有反驳,而是将话题引到了四月的身上:“比起我,你不如关心一下自己。”
“我有什么可关心的。”
“你明明都知道的,按照小星河的性子,他想要利用的人,还是这种十恶不赦之人,基本上是没有活路的。”
四月:……
四月没有反驳,但对此也心知肚明。
玄星河从想要利用戏班子开始,就压根没给戏班子留活路。
就算他们有黄符重生的能力又如何,在玄星河的眼里,能死而复生不更加是可循环利用的资源吗?
“那又如何呢。”
四月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对着星隐露出一个平静的笑容,像是在透过他与玄星河对话:“夙沙和颂只能死在我手里。”
星隐闻言笑而不语,刚刚到底是谁说的‘从没说过这种话’的。
就在这安静的氛围中,隔着大半个玄荒大陆,玄星河传来了一条信息:
该不会心动的其实是我们的四妹妹吧。
……
从这句话就能听出,玄星河虽然一直没出声,但应该围观了刚刚的全程,不然不会说出这种话。
四月:是又如何,你难道就没有私心?
玄星河:有啊,小爷我现在真的很想挖了气运之子的龙骨来救慕晚。
星月:?
不是,你俩较劲为什么要拿它家的气运之子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