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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在薄夜深怀里的星月兔,在脑海里反驳了一嘴四月和玄星河。
不过或许是因为它的情绪,实在是溢于言表,很快惹来了薄夜深的注意:“怎么了?”
“没事啦没事。”
星月兔小声的回应了一句薄夜深,随后视线扫过了马车上的其他人:
玄银河身穿玉白裘衣,披着同色系的毛绒斗篷,手里捧着暖炉,安静的坐着不想社交;
但他身边的谷流音却不死心,时不时的逗弄他几句,闹得前者有些恼羞成怒;
与之相比,薄司墨显然处于看热闹的立场,手里把玩着折扇,视线却在玄银河和谷流音身上流转。
……
他们目前正坐在马车上,至于目的地就是远在极光国的凌霄城。
这应该是玄银河第二次去凌霄城,上一次有谷流音在,这一次怎么还是有谷流音在。
看出玄银河从内而外写满了“排斥”,谷流音单手撑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用指尖敲击着他怀里的暖炉,嘴上依旧没打算放过他:
“银河看上去心情不太好,是不是因为太冷了,要不要来个暖心丹,我亲自炼的呢。”
“你能不能闭嘴,但凡安静一会儿。”
这会儿的玄银河也懒得维持表面的友善,看样子是真的被烦透了。
星月兔围观了全程,不得不说,这应该算是玄银河难得的重话了。
只能说但凡玄银河有玄星河一半的口才,谷流音早就老实了,哪能像现在这样蹬鼻子上脸。
不懂。
这或许就是独属于清风明月楼的羁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