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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你和你前一个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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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今日心绪频频失控。

难怪眼泪一流就停不下来。

肚里阵阵寒凉,贴到他掌心热意,无意识将他摁得更紧。

“我没有力气……”

头疼,肚子酸,又刚跟人大吵完一架,满心的苦水。

谢云章却被打个措手不及。

方才还生龙活虎和自己对呛的人,忽而就这样软瘫在眼下了。

月事,月事。

月事提前怎么办?

“我给你请大夫。”

刚说完这句要站起身,却听榻间传出一声呜咽。

闻蝉又恍惚了,还以为是从前的谢云章。

他会熟练地给自己准备一个汤婆子,叫人照从前的药方煎了,喂自己喝下。

可这些……

她连埋怨都没力气,松了他的手说:“叫青萝来吧。”

像是,被嫌弃无用了。

男人立在廊庑处,低头盯了她几瞬。

只能转身去寻人。

“啊!提前了?我这就给夫人备汤婆子!”

“捂上就不疼了?”

青萝忙道:“夫人有个药方,应当是三爷您给的!”

她满眼希冀望着眼前男人。

可谢云章怎么会知道。

他去看陆英。

陆英沉思片刻,“这个药方……应该给过夫人一份,问问夫人。”

青萝送了月事带进去,又取了脏污的衣裳,临走时问:“夫人从前喝的那个方子,可记得放在何处?”

闻蝉并不能确切地想起来,此前谢云章比自己更上心,这个方子是他常备的。

“去我的行李中找吧……”

闻蝉的行李已经被送回杨柳巷,陆英只得再策马回去寻。

换衣裳时,谢云章被赶到门外。

一时好奇那宅子究竟是个什么地方,便随陆英一道去了。

离国公府不远,巷子里随处可见光秃的柳树。

两匹骏马停驻,他窥见“闻宅”二字。

还真是她自己的住处。

王妗母女已从忠勤伯府搬出来,听说闻蝉要回来一阵,王妗又喜又忧。

大门口骏马嘶鸣,她定睛一瞧,却不是姐姐,而是那忘了前事的谢姐夫。

“这是……”

陆英只匆忙解释一句:“王姑娘,我们来寻些东西。”

一些箱笼的钥匙,陆英已依言交给王妗保管。

少女瞥向男人的眼光略有怀疑,显然是在犹豫。

谢云章只得上前一步,主动解释:“她月事腹痛,我们来寻她惯喝的药方。”

王妗看陆英,见她也点头。

这才领路,“你们跟我来。”

闻蝉送回来的行李不算很多,但有两个箱子是上锁的。

事出从权,她只能打开来,任人翻找了。

谢云章看了其中一只,全是金银财帛,还有给自己看过的田产地契。

翻找无果,又转向另一只。

探手,先触到一片柔软,禁不住捻了捻。

丁零~

一声铃铛的脆响,传入他耳中。

好在被杂物压着,声量不高。

他隐约窥见那条狐裘缝制的白玉带,有些心虚地转头扫视

还好,她们都没在意。

这箱里没什么纸张,独独两样,他取了出来。

一张是单独叠放的纸页,他展开来。

窥见为首的“休书”二字,便顿时蹙眉。

另一个奏折他不可谓不熟悉,可与这休书一起锁在箱笼中,他难免好奇。

这是一本参奏。

上头有自己的名字,有他新婚妻子的名字。

至于落款……

他展开休书,对了一遍。

果然是同一个人。

“我找到了!”

王妗在不远处大喊一声,谢云章将那奏折合上,与那休书一同锁回箱中。

回国公府的路上,脑中反复回旋着那个名字。

檀颂。

琼州府衙通判,六品、偏远。

他多半只是个举子,或是得罪了什么人,才会被放到那么偏僻的地方为官。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比他,先拥有了他的妻子。

谢云章不知抱着何种心态进的屋。

他倒也不是希望,妻子的前一任丈夫权势滔天,来寻自己的麻烦。

只是想不通。

她何必屈居那样一个男人。

他配吗?

汤药煎来,他坐于榻边圈椅,看着丫鬟喂她喝药,满肚子都是疑惑。

又想起那条做工精致的镶玉腰带,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和休书,那本奏折放在一起。

究竟是用来取悦谁的?

他思虑深沉,都没注意屋门被人轻轻推开。

映红本是再不想接近这男人的,可浅黛今日刚被打,屋里所有人都只围着闻蝉打转,只能她硬着头皮来提醒了。

“……三爷,到晚膳的时辰了。”

她言简意赅,男人却支着头,望着榻上,一副魂飞天外的模样。

“三爷……”

“不吃。”

谢云章似被惊醒了,面色差到极致,身子坐正些。

映红忙转身跑了,半刻不敢多留。

伺候完闻蝉擦身喝药,青萝和陆英都退了出去。

谢云章仍旧坐在那里,默背那张颇为复杂的药方。

他虽忘记先前的人和事,背过的书却烂熟于心。

因而,他要把这药方背下来,以备今后还有什么万一。

闻蝉身上冷汗消退,抱着汤婆子醒来时,已近二更天。

这一天发生的事还挺多。

她慢吞吞回想一遍,躺到这榻上之前,自己并未与他和好。

她们还在吵架呢。

谢云章闲来无事,一会儿回想那箱子里的东西,一会儿又默背那张药方。

见她醒转,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屏着一口气。

“好些了吗?”

语调温和,闻蝉默默想着。

故而也没太给他脸色,轻轻点头。

谢云章等了很久很久,实在想知道,“我有件事,想问问你。”

闻蝉没看他,眼睫低低耷拉着,“嗯。”

“你和你前一个丈夫……”

只听这几个字,她拳头便捏紧。

“你别问了!”

一睁开眼就又要被他嫌恶,他就算真的很介怀,就不能稍微憋一憋,等到自己好了再吵吗?

撑着床榻,她默默翻身向里。

“今日身上不方便,公子去书房将就一晚吧。”

谢云章薄唇紧抿。

其实是想问,她和前一个丈夫,相处如何?

那参奏上罄竹难书,说他强夺人妻之事,又是否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