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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 通天香之天降横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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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7章。 通天香之天降横财

关帝庙内,那棵历经百年风雨的香樟树枝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破烂张虔诚地跪在那已经脱漆的拜垫上,目光紧盯着眼前的三柱高香。那香柱高达数尺,青烟笔直上升,宛如一条通往天际的通道。

这是老辈人所说的“通天香”,据说只有在极其特殊的情况下才能燃出如此笔直的青烟。香灰如雪花般飘落,其中一些竟落在了破烂张的手背上,烫出了几个小红点。令人惊奇的是,这些小红点的位置和形状,竟然与他之前在地宫铜牌上烙下的痕迹完全重合。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震动声突然响起,惊得檐下的灰鸽扑棱着翅膀飞走了。短信提示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把正在功德箱旁打盹的庙祝吓了一跳,差点把手中的紫砂壶给摔了。

破烂张急忙打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条银行到账短信。当他看到短信末尾那一连串的零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两个亿……”他喃喃自语道,声音在寂静的大殿里显得格外清晰。他的指甲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甚至都渗出了血丝,但他却浑然不觉。

昨晚,他还在民宿的枕头下压着一张当票,那是他祖传的康熙青花笔筒,为了应急,他不得已将其当了八千块钱,而赎回的期限只剩下短短三天。

然而,此刻的他却完全忘记了这些烦恼,心中只有那两个亿带来的震撼。

手机再次震动,一条新的短信跳了出来。发件人是陈老,短信的最后一句“有缘江湖再见”,在晨光的映照下,竟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色,恍惚间,这几个字竟与他在地宫帛书上看到的朱砂批注一模一样。

捐完支票出来时,功德簿上墨迹未干。“无名氏”三个字洇开边缘,像极了腌菜罐上的水痕。

庙祝追出来塞给他个油纸包,打开是块盘出包浆的雷击木牌,背面刻着“见龙在田”。

昨夜暴雨后捡到的香樟断枝,此刻在阳光下显出道闪电纹,正与他梦中青龙刀的走势吻合。

望古堂的乌木门虚掩着,穿灰布短打的伙计正在给铜熏炉添香。

海南沉香的青烟里混着丝腥甜,这是掺了龙涎香的顶级配伍。“陈老留了封信。”伙计从博古架取出个磁州窑梅瓶,倒出卷用红绳系着的宣纸,“他说您准会来。”

“老爷子去哪云游了?”破烂张捻着宣纸边缘的毛茬,这是手工宣特有的纤维。纸背透出星点朱砂,排列竟似北斗七星。

伙计用铜火箸拨弄炭灰,火星溅在青砖地上:“前儿半夜来了辆挂晋L牌照的货车,装走七个樟木箱。”他故意把“晋L”说得很重,这是运城下辖的临猗县车牌,当地以关帝祖籍闻名。“箱角包着黄铜螭龙饰,有个箱子没关严......”伙计忽然压低声音,“里头露出半截描金令旗杆。”

破烂张摸出包红塔山递过去,伙计却从柜台下掏出盒软中华:“陈老交代的,说您该抽这个。”烟盒里塞着张泛黄的照片,正是地宫里那张1983年的考古队合影,只是背面多出行钢笔字——“五器归位,七宝待寻”。

火车驶过解州盐湖时,夕阳把车厢染成血琥珀色。硬卧车票夹在《中国古玩年鉴》里,书页间别着枚翡翠扳指,正是文物局姑娘给的那个。

他摩挲着扳指内侧的“陆”字,车窗倒影与青铜关帝像的面容重叠。上铺小孩的玩具车滚落下来,轮子转动的声响竟似地宫齿轮的嗡鸣。

“终点站瑞丽还有十二小时到站。”广播女声带着电流杂音,报站声里混着丝若有若无的梆子戏,正是《单刀会》里关云长的唱段。

对铺戴墨镜的男人突然坐起,脖颈处露出了半截纹身——北斗天璇位镶着的开元通宝在暮色中泛着铜光。

餐车推过走廊,不锈钢餐盘撞出哐当声。红烧牛肉面的蒸汽腾起,恍惚化作地宫丹炉的青烟。

破烂张打开笔记本,博物馆草图上的展柜分布暗合北斗七星,标注着“青铜区”的位置画着个问号,笔迹力透纸背。

墨镜男突然敲了敲小桌板,沉声道:“小兄弟收老物件吗?”他掀开外套,腰带上别着七八个翡翠挂件。

最下方那枚钟馗捉鬼雕工奇古,鬼怪面目竟与王总有着七分相似。“瑞丽姐告早市的蒙包料,”他弹了弹烟灰,“能开出明代将军玉的,这个数。”比出的手势正是两亿的尾数。

夜半车厢熄灯时,破烂张摸到洗手间。镜面结满水雾,指尖划过竟显出了“望古堂”的篆字。

镜柜缝隙卡着片碎瓷,借手机光细看是钧窑天青釉,裹着层板结的香灰——与废品男三轮车上的如出一辙。

回到铺位时,翡翠扳指在月光下泛起幽光。内侧“陆”字的勾脚处积着点暗红,凑近闻竟是朱砂混着硝石的味道。

他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摸出那张陈老留下的宣纸,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端详起来。月光如水,洒在宣纸上,使得纸纹间若隐若现地透出一幅微缩地图。他定睛一看,不禁惊叹,原来这地图上所绘正是澜沧江的支流走向,而那河流的形状竟然与他手中扳指上的纹路完全重合!

黎明时分,太阳刚刚从地平线上升起,瑞丽坝子的橡胶林在车窗边飞速掠过。墨镜男静静地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当列车到达畹町站时,他站起身来,不紧不慢地走下车去。

车厢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张被遗落的报纸孤零零地躺在座位上。破烂张好奇地捡起来一看,只见报纸上用红笔圈着一则新闻——《缅甸勐拱矿区发现明代锦衣卫腰牌》。

他把报纸折好,塞进背包里。就在这时,背包的夹层突然裂开,一张照片从里面滑落出来。照片上的人正是陈老,他面带微笑,看上去十分和蔼可亲。照片的背面,用毛笔写着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七宝待寻”。

清晨的阳光透过车窗洒在照片上,那四个字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色,熠熠生辉。破烂张凝视着这四个字,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他觉得这四个字就像关帝手中的青龙偃月刀,在晨光中闪耀着神秘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