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你敢打我,知道什么后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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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人也太牛了吧。这战斗力……”其中一个保镖张着嘴惊呼道,这战斗力,要知道那男人好歹也有一米八几啊,这么大块头的男人,就这么被来个狗啃泥,而且看那手法也不像是普通的女子格斗的招式。
这战斗力,哪里像个重病的病人。
安建峰和李清蓝也吃了一惊,“黎墨琛,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知知,……你没事吧?”李清蓝失声地叫了出来。
林沫沫心知不妙,连忙拽了下婆婆的胳膊,低声提醒,“妈,忘了知意怎么说的,叫夏安茜,姓夏,夏,别露馅了。”
幸亏电梯门口离黎、安二人打起来的地方远,而且俩人打的正激烈。
黎墨琛:“安知意,你敢摔我,你什么时候练的一身功夫,你打我,知道什么后果吗?”黎墨琛被打急了,瞪着通红的眼睛吼道。
“后果!死渣男,做都做了,有啥可怕的!老娘打都打了。”
安知意手勾着男人的西服领襟,向上提着,看着他的脸冷笑着,指着楼道四周道:“看清楚了,这楼里每个角落都有监控,你对我是骚扰,过程拍的明明白白,后果,哼,我不追究你骚扰的责任,你就该偷着乐吧!”
她逼视着男人的眸子,“哎,对了,黎大公子, 挺好奇的哈,你昨天刚抵押了自己的房产,这会你哪来的钱买这里的房子啊!”要知道这片小区可是市中心,抢手的位置,一平米好几万元的房产啊!
“这,我,我租的不行啊!”一句话说到了点上,黎墨琛的脸立刻黑了。
站得很近的林沫沫听了立刻Get到了安知意话里的意思,走过来,接过话茬道:“对哦,黎墨琛,这房子可是我家老安他们公司旗下的产业,哎,我最近怎么没听说这小区有新入住的买家啊。”
“来,来,来,起来,别打了,哈,啊,是我的问题,夏小姐,这事我一定好好查查,等着啊,我打给物业,一定得查查。住咱这小区的业主都不差钱的!这不是砸我们家牌子吗?”要知道,能买得起这个小区房子的人,手上的存款少说也要有九位数以上,月租,不存在的。
林沫沫假猩猩地拉起黎墨琛,给他拍着身上不存在的尘土,她翻了个白眼,看了眼安知意,瞥见她那愈发惨白的面容和尽力隐忍的样子,还了安知意一个眼神,意思是交给我。
她马上拿着手机拨了个电话,打给物业。电话接通,林沫沫适时按了免提,接电话的是门口的保安,是个新来的,小伙子拿着听筒战战兢兢地答道:“林夫人,这……不能怪我啊,他不知从哪找了一张业主的进门卡,这,拿着这东西,刷卡进来,这也不能怪我啊!这,我刚才问过他了,他说他住c栋18层1802……”
“马上查,他拿的是谁家的卡?”林沫沫道。
“查了,查了,那卡是城东季家的产业,就做纺织的那个季家,房子是那家的小儿子一直占着,不过房子一直空着,他很少来住。”
“你们物业张经理呢,叫他来,问问他,是不活不想干了。”林沫沫骂道。眼刀却瞥向黎墨琛。
“在在在,夫人是我,小张。”物业经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在电话那边陪着笑,隔着电话都能想象那物业经理的表情。
“林夫人,是,是这样,我们已经通知了季家,他们说已经让他家儿子过来处理,他会给黎先生打电话的。”
这边,黎墨琛也接了电话,电话接通,男人的脸马上就阴云密布了。
电话是那个房主小季公子打来的,“黎哥,不是我言而无信啊,钱我马上退给你啊,麻烦你把卡交出来,那个,我家老爷子警告我了,说,开罪了安家那尊阎王,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家的生意还要做的呀!”
“求你了,哥,大哥,钱我打给你了啊,20万,记得查收啊,再见,别,再也不见,卡麻烦您放在传达室啊,大哥,我跟齐哥是铁哥们,我是看他的面子才借个你的,传达室,卡,别忘了啊!”电话被挂断了。
黎墨琛是个生意人,对方又抬出了齐睿的面子。他不可能不还的。
林沫沫道:“交出来吧,黎先生,卡!”
黎墨琛却转身想抓住安知意的胳膊,被女人闪身躲过了,那表情是:别来沾边。
林沫沫转身朝后面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手一摆,指着男人的衣兜,挥挥手,“轰走!”。
“沫姐,你帮我说说!”收到了林沫沫的白眼,他又看了眼安建峰和李清蓝两人,急忙跑过去,在两口子面前跪了下去……
然而还没等他说话,安知意走过来冲着安建峰道:“安伯父,伯母,您二位就是知意姐的父母吧,啊,我是夏安茜,昨天和知意姐合办画展的小夏。”
她冲安建峰、李清蓝微笑点头,礼貌备至的鞠了一躬,脸上的微笑浮着一道莫名的意味,咬着唇瓣,反正今天无论如何就是不认自己是安知意就对了。
“安,哦,你看我这眼神,夏小姐是吧!”安建峰眼底闪过一丝伤感的情绪,小意这是不想认我这爸爸了吗?
黎墨琛这边依旧不依不饶地叨叨着,跪在那里耍赖,“爸妈,您二位跟知知说说,六年前,我是不得已,才跟知知离婚的,你们原谅我好不好!”
“黎墨琛,我家这里不欢迎你,给我滚!”李清蓝愤怒地吼道。
“轰走!”林沫沫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背过身子。
两个保镖不由分说地架起黎墨琛往电梯走去。
直到电梯门关上,安知意才松懈下来,脸色骤变,扶着大理石墙面,滑倒在地,眼一翻,昏了过去。
“知意,知知。”失去意识之前,视野里只有父、母和林沫沫三人关切的脸冲她跑过来的样子。
再醒来,安知意发现自己躺在卧室里,安建峰、李清蓝、安云卿、林沫沫四个人围着床边,关切地看着她。
“知知,躺好!莫动!”安建峰慈爱地捏了捏女儿的脸。
“爸,对不起!”安知意欠了欠身子,抓住父亲的手臂,又摸了下自己的脸,红着眼,“你和妈永远都是我的亲爸妈!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嘿,说啥勒,再说,我们也的确不是你的亲爸妈啊!”安建峰苦笑道。
“呀,不是吧,老头,你怎么还吃味了,我妹压根没那个意思,老爹你这怎么还记上仇了。知知,你说是不!”安云卿打趣道,他在家一向一言九鼎,一票否决制。
安知意也顺坡下驴,坐起来,抱着安建峰的胳膊,撒娇道“爸爸,粑粑,我错了, 我刚刚就是想让那黎墨琛知难而退,我错了,饶了我吧,粑粑!”一副小儿女的情态,嘟着嘴,眼巴巴地瞧着安建峰。
“好,行行行,原谅,原谅了。当爸爸地何时跟儿女真生气啊!”安建峰慈爱地刮着女儿的鼻子。
“知知,你刚才说什么,黎墨琛是怎么回事!”安云卿显然是刚赶回来,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狐疑地看着几个人。
他看着媳妇问道:“小沫,你说!姓黎的怎么回事。”
眼下能刺激妹妹发病的只有那个黎墨琛了。
“哼,说什么啊,还不是那黎墨琛,也不知他从哪里搞了张进门卡,赚开了小区的大门,刚刚把知知堵在楼里,狗娘养的,还好被我赶出去了。”林沫沫愤愤地道。
“妈的,王八蛋,我恨不得找人做了他。他老子娘给知知下药,他逼的小意差点死了,一家子都不是东西。”林沫沫咬牙切齿地,攥紧拳头砸在床上。
“不用,揍他的人已经在路上了。”安云卿按住妻子的拳头,严肃地说。
被赶出小区的黎墨琛,一直苦等在小区外,挨到天黑,饥肠辘辘的他实在坚持不住了,只得开着车,沿着大街一路慢行,寻找饭店,车子行至一条老街,这里有家大排档,店门口有摆在外头的散座,他也顾不得许多,坐在那里要了一瓶白的,又要了一碗牛肉面,默默地吃完,将白酒喝光。
一个人醉醺醺地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在街道上,天渐渐黑透。
这街很长,路上的路灯散发着暗淡的光晕,街上行人稀少,酒精的作用,男人脚下不稳,几次摔倒了,又爬起来。
男人喝红了眼,走路摇摇晃晃地,嘴里叨叨着,“安知意,你行,真行,给我……绿帽子,妈的,知意,你,你真是……”
这事,兜里的手机响了,是宋怡的电话。
宋怡:“儿子,怎么样,你找着那夏小姐了吗?谈的怎么样!快说说!”
黎墨琛:“啊,没有,就……见了一面,她不是知意,我、我没兴趣!”
听见母亲问相亲的事,他的酒劲立刻散了一些,脑子清明了一些,他不希望母亲横加干涉他的婚姻,不论她是夏安茜,还是安知意,都不想母亲知道,更不想她干涉他的事。
宋怡:“你是成心要气死我是吧,跟你说,这门亲事必须成,咱家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啊,一天到晚就是自己那点小情小爱,要做什么,由不得你!”
宋怡,听见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儿子怎么是这么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性子啊!
“那你妹的事办没办啊!我听说那夏小姐就是那茶室的老板,谅解书签了吗?”
“什么谅解书,哦,忘了!”黎墨琛这才想起这个茬儿,是啊,刚才怎么忘了啊!
他光顾了跟安知意掰扯过去的事了。
男人心中泛起一阵烦躁,“呀,行了,再说吧,你闺女做了这么大的丑事,也该受点教训了。”
说完,马上挂掉了电话。
宋怡这边握着发烫的手机,一脸懵地愣在那儿。
“哎!”
她心浮气躁的将手机摔在床上,想了一会,平复了一下情绪,她还是捡起了手机,叹了口气。
没办法,黎氏几百号人要吃饭,发工资,这片家业是她的,不能便宜旁人。
“哎,还得我这老婆子出手。”
她无奈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打给秦珂,“明天,安排我跟你那个,那个夏什么,夏安茜见个面。”
“夫人,提醒您,那个夏小姐结婚了,您这是要……”秦珂是宋怡的人,明白她这个老板要干什么。也不知道,这老女人想干什么。
“结了可以离啊,什么这个、那个的,快联系。”
“好!”秦珂看了看外面的天光,都这个点了,还得干这样缺德的事,什么命啊!
这边黎墨琛挂了电话,突然觉得一阵恶心,来不及找地方,扶着树坑将刚才吃的吃的东西和酒水都吐了。
吐完,直起身子,就觉被人拍了一下,一扭头,只觉脖子后一凉,头上被重重地一击,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觉眼前一黑,感觉被装进一条麻袋,外面声音突然嘈杂了起来,有一个声音喊,“哥几个,给我打。”
“打,打!”几个声音说。
一阵嘈杂,他身上挨了许多的击打,“你们是什么人。停手,停手!”
“打!”
外面一个男人的声音,“哥们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打!”
“悠着点,别把人打死了。”另一个声音说。
“知道了老大,有数。”一个男人的声音又道。
麻袋上又吃了一记重脚。接着,外面的人声突然远了。
停了一会,黎墨琛费了好大一会儿,才从里面挣脱出来,扶着树站了一会儿,突然眼前一黑,一头栽在地上。
再说,棕榈小区公寓里,安知意在父母和哥嫂的监督下吃了半碗蔬菜粥,又疲惫地躺下了。
林沫沫歉疚地看着她的脸,内疚地打了下自己的脸,“意宝,都怪我,早知道,我就跟你上楼来了,怪我,都怪我。”
“怎么能怪你呢,谁知道那贱人会在楼里等我!没事!”安知意偷眼看了她哥一眼,解释道。
哥,别怪你媳妇,还有那保镖是我不让跟上来的,别扣人钱啊,不怪人哥俩。”她知道,那哥俩这会一定内疚的在门口抠手指头呢。本来就不是人家的错。
她眼巴巴地看着哥哥,“真的不是人家哥俩的错。”
安云卿铁青着脸,正低头看手机,这时,转头挤出些笑容,勉强道:“意宝,知道了,我不会怪那俩人的,而且也轮不上我管。你忘了,那俩人是你老公的人。”
他这个妹妹,人美心善,永远站在别人角度考虑问题,刚才那两个保镖吓的够呛,主动跟他承认错误,还说他们陆总回来,要主动领罚,自降工资。
“没事!”安云卿伸手在安知意的小脸上捏了一把,“你啊,就是个操心的命,自己还顾不上呢,管别人。好好休息。”
安建峰端着一杯水和一片药走过来。坐在床上,“吃片安眠药,再睡一会儿吧,今天,让你嫂子陪陪你,我跟你妈,你哥都住隔壁,有事叫我们。”他冲妻子和儿子递了个眼色。
安知意,就着父亲的手,吃了药,又躺下了。
三个人退出房间,林沫沫伸手给她掖了掖被子,叨叨着,“哎,都这个点儿了,你家小陆陆也不来个信,都一天了,也不说给你报个平安,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