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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另类的姊妹易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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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铁桩衣服遮盖到的身体的特征,就是他的屁,股上有一大块圆饼状巴掌大的胎记。

当初,那俩女孩她也是认识的,都是铁桩的追求者。后来她怀孕了,还恳求两姐妹把铁桩放手。可两姐妹都是喜欢铁桩的,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还操办起了婚礼,还是两个一起嫁,还都是正妻的身份……。

县令是讲理的,听了他的诡辩非常气愤,一次结婚就娶了两姐妹,这样还不算纳妾。他把女皇的话让他曲解的乱七八糟,还自己觉得很聪明。

县令先压住了怒火,让衙役把他摁住了扒裤子,胎记和女孩说的形状大小都一样。

铁桩不能狡辩了,再说什么都是苍白的。

铁桩被县令骂是始乱终弃,玩弄女人导致女孩怀孕了,不但不从一而终,反而要把两女娶来做正妻。两姐妹不知廉耻,人家女孩怀孕了也坚持追铁桩,也不能放过。

县令要罚铁桩三十金币,补贴给怀孕的女孩。

因为怀孕女孩当初是心甘情愿跟着他的,他想的是;一开始就拿十个金币补贴了女孩,算是分手费了,让姑娘不追究他始乱终弃的过错了,那就打胎完事,反正他有的是钱。

十个金币给了女孩,现在,又要他掏三十个金币,他说什么也不愿意。

两姐妹恬不知耻,明知道人家怀孕了,还追求人家的准丈夫,就该每人拿出十个金币给怀孕的姑娘。因为是她俩破坏了女孩的婚姻,归根究底也是她俩的责任。

县令看在她们的婚礼没有成功举行,犯罪还不是事实,也就免予处罚了。

不过,女孩怀孕了以后曾经恳求铁桩和两姐妹,三人置之不理,没有她俩在中间参与,怀孕女孩就不会被铁桩抛弃,现在,女孩怀孕几个月了,她还坚持要把孩子生下来。

因为两人迷住了铁桩,也间接的有她俩的责任,县令让她俩每人掏十个金币也应该。

铁桩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也许是自恃身份,因为他是歌唱团台柱子,是皇家看重的。他就一口咬住了已经赔过钱了,再次赔钱,数目还这么大,是县令脑袋混了。

他就是不掏钱,也阻止两个姐妹掏钱,口若悬河的讲解他一次娶两姐妹根本就没犯法,言语之间对县令也没有敬意。

虽然他说的有些歪理,来看热闹的里面还有许多女性的歌迷,也要求县令饶恕了铁桩,并鼓动大家一起给铁桩声援,要县令当堂放人。

县令一看堂下许多人在鼓噪,铁桩三人洋洋得意,怀孕女孩楚楚可怜。

县令不惯着她们,怒斥那些被煽动的男女,谁再满口喷粪就当堂拿下掌嘴。

让衙役把铁桩摁住,重打他三十大板投入监狱,如果掏金币给女孩了,那才可以出狱。不过,掏钱就不是三十金币了,是连打带罚的四十个。

两姐妹不掏钱,也打了每人二十板子,家人不送钱来,就囚禁一年。

那个女孩自愿把孩子生下来并抚养成人,符合女皇大力发展人口的国策,县令看她现在就不富裕,以后抚养孩子更艰难了,也是县令要重罚他们三人的一个原因。

县令在大堂上重申了女皇对妇女儿童的保护国策,明令这样的事情皇家零容忍,如果谁再顶风作案,也比照这个案子处理。

“铁桩这是下狱了啊?”

“是的,现在这事儿连女皇陛下也知道了,陛下也生气,她也说了,铁桩出狱了以后,这样道德败坏的人歌唱团也不要他了,让他滚回原籍去……”

“好啊,还是女皇陛下英明啊!”

想到了歌唱团,阿福问:“歌唱团没有了铁桩这个台柱子怎么办,其余的都是女孩了啊?”

“女皇说了,歌唱团演员宁缺毋滥,以后慢慢寻找,总会有合适的……”

小倩虽然管着妇女儿童的事情,但并非是有执法权的衙门,如果有人因为这些事告状,还得是大理寺等执法衙门处理。

处理这些事的时候,小倩在一旁协助,可以依照《妇女儿童保护法》替妇女儿童争取权益。

昨天,她又处理了一个案子,也是把她气得够呛。

一个叫做大灵的姑娘,此前和一个来自白巾国的读书人打得火热,读书人有一定的文采还能说会道,长得也不赖,他说是来大德国求学的,想进入阿福的学府读书。

学府不招大德国以外的人,但读书人说找了人,已经打通了关节,下个月就能进入学府。

可知情人知道,学府根本就不招外国人,再说,今年的名额已经够了,你就是大德国的没有特殊本领学府也不可能要你。

大灵的家人知道了,就说读书人吹吹打打的不可信,也反对这门亲事,让她趁着街坊邻居不知道这件事之前,断了和读书人的来往。大德国好青年有的是,干嘛非要嫁了白巾国人。

大灵是油盐不进的性格,表面上答应了父母,却还是和读书人藕断丝连。

家里看她十八岁了,就把大灵和另一个男青年订婚了。

这个年轻人名叫周福礼,是个踏实肯干的,不指望家里几亩地的收入,自己去干小买卖,也就是行脚商。他在基地小工厂上货,运去周边郡县贩卖,每一次都赚不少。

他看大灵长得好,但不知道她的人品,托人打听了,也没有人说大灵的坏话。

周福礼看她家里老人也不错,人口就一个妹妹叫做二凤,左右邻居也帮着说她家的好话,就以为大灵这女孩也是好的的,愿意给八个金币做彩礼,两个月以后结婚。

可大灵不安分,在婚礼前两天,偷拿着八个金币和读书人私奔了。

到了婚礼日没有了新娘,周福礼当然不干了,没办法,只能让大灵的妹妹二凤替嫁。

二凤只有十六岁,长得比姐姐不差,她替嫁也没有什么不高兴,因为这个姐夫不错。周福礼没当成姐夫,当了自己的丈夫也很好。经商,比当农民种地强多了吗。

两人成婚后,小日子越过越红火,还在街上买了个店铺卖杂货,二凤俨然就是掌柜的婆娘了。

二凤两口子也孝敬双方父母,岳父母对这个女婿也满意。

不想半年以后,大灵独自回来了,还怀孕了。

她哭诉是一开始被周福礼骗失身了,后来又被读书人骗了,彩礼钱现在花的一文不剩,读书人也跑回白巾国了。因为肚子里的孩子是周福礼的,没办法,周福礼还得接纳她。

周福礼和二凤也不傻,公婆也不傻,都知道他在撒谎,可大灵她爹娘却是想为大灵着想。

大灵已经大肚子了,以后怎么嫁人,如果周福礼接纳了,两姐妹共侍一夫也不错。虽然有法律禁止一夫多妻,可自家人不说別人也不知道。

孩子生下了,顶多让人嘲笑一阵子。

大灵说孩子是周福礼的,可二凤和周福礼成婚已经八个月了,如果是周福礼的,孩子现在就应该呱呱落地了。即使是没有生下,肚子也不应该是刚隆起的样子?

这天,周福礼去万家镇上货了,大灵又来杂货铺闹事了,正好是二凤自己守店铺。

大早上没有顾客进门买东西,大灵可以对妹妹肆无忌惮了,哪里知道最近几个月,这个性格温和的妹妹,因为经常和各色的人打交道,早就变得泼辣了,也有了些心机。

看大灵又在狡辩,二凤也急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和她开撕。

她质问她姐姐:“这孩子明明就是读书人的,为什么要栽赃给我丈夫?”

“別不要脸,周福礼明明是我丈夫,可不是你的丈夫,我可是收了他八个金币彩礼钱的,你说孩子不是他的你有什么证据……”

二凤可不想和她纠缠这个:“你是铁了心败坏我丈夫名誉,非得要在我家插一杠子吗?”

“咱爹妈都同意我的说法了,你还挑什么礼,我来了周福礼的家,我为大你就是小的了,你就乖乖的把掌柜婆娘的钥匙交了给我吧,我进了周家,我还当你是妹妹。”

“现在,你就不要和我撕破脸了,免得以后咱们不好相处。你管着的钥匙呢,这个店铺的钱财以后就归我管了,把钥匙拿过来吧?”

“哼哼,我可不需要你这个姐姐管着我们的家,你还是歇了这个心思吧?”

“你不觉得我这个当姐姐的可怜吗?”

“谁不可怜,难道我就不可怜吗,如果我答应了你来我家,我成了什么了,我丈夫如果同意了这事,女皇陛下能饶得了他吗?你来中间插一脚,我看你想也别想!”

杂货铺的屋里在争吵,忽然,窗户纸上显出了一个人的影子,鬼鬼祟祟的还在侧耳倾听屋内的说话声音。

看那个剪影就是那个读书人的,二凤曾经见过的。

二凤一看就全明白了,她们两人这是使了一个计谋,就是趁周福礼不在家,给自己这个不太聪明的妹妹来个突然袭击。

一个从来就没有出过远门的村姑懂得什么,自小这个妹妹就是自己的跟屁虫,姐姐是说一不二的,这次还不是轻松的被她拿捏了?

什么怀孕,孩子是周福礼的,她要当周福礼的大老婆,不过是撒谎罢了。

二凤想;如果自己顾念亲情,或者听了她的胡诌稳不住架就坠入了他们设计的陷阱了,大灵接过了她的钥匙,就是先夺了她的财权了。

本来店铺钱盒子里就有几个金币的货款,大灵说了算了以后,会在短时间内低价甩卖货物,然后会卷款再次逃之夭夭的。

到时候周福礼回来了,她们已经逃走去了白巾国了,周福礼虽然和自己很恩爱,可家财都让自己给败干净了,周福礼能轻饶得了自己吗?

二凤她不动声色,就听大灵胡咧咧,她们的目的就是想把两口子狠狠坑一把,然后就逃跑去白巾国了,既然逃走后在大德国有了案底了,那就是连养活老人尽孝也不考虑了。

既然她们是这样的,二凤的心里就打定了主意让他们付出代价。

后来,看窗户上的影子不在了,二凤一来气,就把大灵推搡了出去,锁了门说是上茅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