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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煊随手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将她拽到腿上,道:“知道雪大就别出来。你怕冷,回头再病得?头昏脑涨,孤不在,没人陪你折腾。”
穆凝姝想起先前发烧那会?儿?,以为做梦,干出的一堆丢人事,默不作声,低头摆弄手里的盒子。
“这?是什么?”他顺着看过去。黑漆小盒,盖上有雪白莲花纹,精致小巧。
穆凝姝愣了下,递给他,道:“药……是外?伤药。你可以用。”
赫连煊拿在手里转着把玩,带着点?笑意,低声道:“又是从哪只小猫小狗身上省下来的?天天就知道招猫逗狗,难得?来一趟,就送孤这?么点?礼物?”
她抿唇,良久,伸手去抢盒子,“还给我。”
赫连煊举高,她够不着。
“既是送人,哪还有收回去的道理。孤不似公主娇弱,孤什么都能用。”他依旧笑着,随意道,“说?来,今日倒是巧,芙缇娜方才也送了一批药过来。呼延部研究做出的伤药,孤正需要。他们出的钱,省去孤一大笔军费。”
穆凝姝望着他。
近来事多,他常常肃穆着脸,处理政事,心无旁骛,她就不常过来打扰。
他今日却笑得格外多。
忽然间,她什么都不想说?了。
大战在即,他忙得夜以继日。
她却在出征前夜,跑来告诉他,芙缇娜偷药方邀功,让他给她们当判官?
光是想想,就很头痛。
芙缇娜那般理直气壮,恐怕就是看准了这?点?。
不怕她闹,就怕她闹得?不够大。赫连煊喜欢她的乖巧柔顺,这?种关键时刻,她却不以大局为重,拿功劳归属来闹事,即使药方是她做出来的,也会?令人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