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拉拢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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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的声音响起，瓷器摔下来，碎了一地。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金夫人吼叫着，抄起一个花瓶就扔在了跪着的金氏成衣铺掌柜身上，砸得他当场吐出了一口血。秀姑在一旁，手上也被碎片割出了血，全身颤抖，一动不敢动。

掌柜不敢起身，忍着剧痛求饶：“夫人饶命。”

“什么事都做不成，要你们有什么用！宋家人现在都快要敲锣打鼓来我面前示威了！”

“还有你！”她一脚踢在秀姑胸脯上，骂道：“我当初怎么会把你这个蠢货招进府里来，出的尽是一些馊主意，连袭木兰那个贱东西都赶不出去！”

秀姑战战兢兢，“夫人，袭木兰那个贱人如今整日都呆在老爷身边，奴实在是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啪！”

金夫人甩了她一巴掌。

“要不然我怎么说你蠢，你连替本夫人赶走一个小妾都做不到！”

“可袭木兰她是镖局之家出来的，奴来硬的也打不过啊……夫人饶命！夫人饶命！”秀姑不停地磕着头。

然而，金夫人铁青着一张脸，越看他们就越不顺眼，想到宋家人和家里那个小妾，她就恼火得不得了……

天衣楼的第三位美人也如期展示了，然而，这一次又再次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宋池在展示当天亲自出来，跟围观群众解释第三幅画。

“众位，如果说天衣楼的第一位第二位美人是美丽的女人和男人，那么第三位，就是美丽的平凡人。”

宋池说完，当场走到围观者中间，将一位面容苍老的老婆子扶了出来。

“这是长蘅街的每日清晨清扫街道的老人家，本月的第三位客人，就是她。”

那个清道人被扶进天衣楼，换上了一件上有六十七个不同彩色丝线组合绣成的寿字福衣。

宋池再次把她扶出来，说道：“此衣为祝这位默默付出的老人家寿辰快乐，延寿安康！”

此举实在太深得人心，掌声雷动。

老人千恩万谢，淌着热泪离开了。

有稚嫩的声音在人群间响起：“妈妈，这个老板好美啊。”

她的妈妈抱住她，“她就是仙女下凡。”

一传十，十传百，天衣楼老板宋池“天衣仙子”的称呼就叫响了。

贵阳县城里的穿衣风尚被天衣楼带动，绣娘们都以能够绣出“天衣仙子”手下那种精美绝伦的刺绣样式为荣。

金府中，刚被摆上的瓷器又被金夫人一扫而空，全部摔了个稀烂。

她咬牙切齿：“天、衣、仙、子？她也配！”

“我忍不了了！”

她手一指秀姑，狠声下令：“你，去给我找一些亡命之徒，化装成乞丐的模样把她的店给我砸烂！”

秀姑身上的伤还没好，多处包扎着，看到金夫人如此疯狂，失声劝道：“夫人，不能这样做啊，那江公子不是一般人，到时候会被他查出来的！”

“那你死在那不就好了。”金夫人盯着她，冷声道：“你死在那，不就死无对证了吗？”

“什、什么？”秀姑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

金夫人突然笑了一下，眼里闪出狠毒的光，像一条嘶嘶吐着信子的蛇。

“金府奴仆秀姑记恨天衣楼老板宋池，为了复仇，她脱离金府并雇了一帮人前去店中打砸抢掠，结果却与宋池同归于尽。”

“你，你……”秀姑踉跄着后退，听着从金夫人嘴里说出来的话语，浑身直打哆嗦。

“我跟你这么多年，到头来你竟然……”

金夫人才懒得听她废话，拎起旁边的花瓶，就面容狰狞地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