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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等一切结束带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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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紧锁住眉头,语气有些怅然若失,“少爷和小姐今天不对劲。”

刘嫂将空运来的新鲜蔬菜放到保鲜柜里对管家的话没在意。

“阮小姐刚还在少爷腿上吃饭呢,那么恩爱怎么可能不对劲。”

管家抿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收回目光去了花园,最终在草地上看到了鲜血。

他深知自己的职务如果去问保镖就会逾越,最终只能原路返回。

阮棠就算受伤少爷也会尽心尽力的照顾好。

保镖正在清理地上的血迹,宋轶走进来时管家把人带进客厅。

“什么情况,什么时候傅总需要我了,平时不都是找宋景?”

宋轶声线柔和看到地板上还没来及的擦掉的血迹隐隐感觉不对劲。

她加快了步伐走到主卧,保镖侧过身示意她进去。

宋轶推开房门就看到傅斯年正在拿着医用棉花给床上的人儿处理伤口。

“让开,我看看。”

宋轶皱着眉也顾不上傅斯年的身份直接上前检查。

傅斯年眸色深沉的像石沉大海,经过无数次海啸的洗涤最终坠入深渊。

“怎么会伤的这么深。”

宋轶很少有皱眉的时候,除非情况严重的不好应付。

傅斯年至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宋轶诧异的发现无论自己多大声都没让男人生气发怒,她很少看到男人这个样子。

至少在她认识傅斯年的时候,这个男人唯我独尊似乎把一切都掌握在手里。

如今她居然看到了傅斯年的软肋,那个能让他行动有变,时刻把人护在身后的女人。

“打一针破伤风。”

宋轶开口是想让傅斯年出去,没想到男人直接把人从床上揽进怀里。

傅斯年思虑了一会,最终伸手掀开阮棠的裙摆。

宋轶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画面,密密麻麻的吻痕藏在睡裙里。

暴露在空气中的只有脖颈上的一个,反而像是在宣示主权。

宋轶将针头对准阮棠,这只特殊的镇定剂和医院用的镇定剂不同的是,被注射的人潜意识还有认知。

阮棠知道自己被注射了破伤风,更知道自己躺在主卧的床上。

“忍着点,有点疼。”宋轶也不知道阮棠听不听得见就下意识说出口。

在针注射进去的时候,阮棠嘤咛了一声。

宋轶更觉得事情不对劲,最终一脸严肃的看着男人。

“你是不是用了实验室研究的镇定剂?”

话虽然是问句,但问出来的语气却是肯定句。

傅斯年的沉默就代表他默认宋轶的话。

宋轶悠的站起身,“你居然敢用镇定剂,你知道危害有多大吗?阮小姐身体这么弱没有个几天根本醒不来。”

傅斯年自然知道镇定剂的副作用,当初做实验的时候就是在他身上实验的。

普通镇定剂在他身上根本没用,但是注射进一个普通男人的身上却可以让人昏迷一天。

“包扎完就出去。”

傅斯年的话不容置疑,宋轶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摔门出去。

男人情绪已经几近崩溃,他垂着头跪在地上握住阮棠没有受伤的手。

滚烫的眼泪落在阮棠莹白的胳膊上,傅斯年第一次露出无助的目光。

“棠棠。”

“我不知道沈汐颜和你说了什么,我求你不要信,这都是干扰我们的因素。”

“我从没有对不起你,现在我只想让你留在我身边,虽然这很自私,但是我真的离不开你。”

阮棠潜意识确实能感觉到,她的肌肤沾染上傅斯年的眼泪,心头一颤。

她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哭红了眼眶的样子,尽管在傅氏最困难的时候他都没有落下一滴泪。

阮棠听到傅斯年的话更有种扑到男人怀里什么都依他的冲动。

就算沈汐颜再怎么和自己说,甚至说她已经生下了一个孩子。

亦或者是傅斯年在和她结婚前就有一个私生子她都不想再松开男人的手。

傅斯年手杵着头,怕自己情绪波动过大伤害到阮棠,缓缓站起身推开阳台门走进阳台。

黑夜早已笼罩整个开阳,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开阳已经阴暗到到处都是糜烂的味道。

傅斯年点燃了一支烟转身关紧阳台的门,阮棠不喜欢他抽烟,更不喜欢闻到烟味。

他抽完烟把烟蒂扔到阳台的垃圾桶里,待烟味散尽才推开门走进浴室。

比平常更低的温度冲了个澡,情绪这才平缓下来,他想早点结束这些事带阮棠离开开阳。

傅斯年随意的穿了个浴袍出来,掀开被子躺进去,还没落枕就又站起身在窗边待了一会。

身上的冷气还没散尽,身上还透着冷意,过了不知多久身上有了炙热的温度才重新躺回床上。

“棠棠,我想早点结束这一切然后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

傅斯年贴着阮棠的耳朵,目光沉沉的看着闭着眼睑的小姑娘,心里止不住的心疼。

“刚才你问我沈汐颜怎么办,其实我知道下午沈汐颜来找你,但是我不知道她到底说了什么让你失魂落魄想离开我。”

“我能和她联姻是因为公司内部出现内奸,还有就是因为我的父母,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阮棠静静的听着傅斯年说话,当她听到男人说除了这两个原因再无其它的时候心底的失落感消失。

所以沈汐颜下午来找她的目的只是想让自己离开傅斯年,如果今天男人没有拦住她。

恐怕阮棠再也不会知道真相,她会回到陈锦国际,无论傅斯年动用什么方式她都不会见他。

“我父母的事从来没给你说过,等一切结束以后我把所有事都告诉你。”

阮棠确实从未听过傅斯年的父母,掌握傅氏大权的只有他的爷爷奶奶。

傅斯年紧紧的搂住阮棠生怕怀里的小姑娘趁着自己睡觉离开。

他就一直盯着阮棠的侧颜,他不敢轻易碰她,怕她没有原谅自己醒来会厌恶自己。

“棠棠,好好休息一阵,等你醒了什么都结束了。”

傅斯年低头喃喃自语,眼神没有那么凌厉,反而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我不知道药效具体持续多久,但醒来千万别离开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