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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让她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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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瑾的伤跟我的不一样!

她的伤是真的。

就算如今她已经进入我的怀抱当中,可她仍旧是那副奄奄一息的模样。

“小瑾!”

我大声呼唤谭瑾的名字,却不知自己再继续说些什么才好。

无比压抑的感觉则出现在心头,并把我压抑得有了上不来气的感觉。

“你没事吧?”

在我的呼唤下,谭瑾的双眼微微张开,已经变得游离的目光则向着我的脸上看来。

虽然她没说更多的话出口,可我的心却有种被人给碾碎的感觉。

这让我感到极度绝望。

毕竟我跟谭瑾可是身处于一个密闭的空间当中。

我俩还没有找寻到从这里离开的路径。

现如今谭瑾变成了如此伤重的模样,那么等待她的结果恐怕也就只剩了一个。

那就是……

死亡!

虽然我很不希望将这个字眼用到谭瑾的身上,可它显然是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了。

“你干嘛啊?高兴点儿,我又没、咳咳,你刚才真的好勇敢,那些狼都怕你了。”

谭瑾的话说到一半,身子就急速得鼓胀了起来,而后便有血渍伴随着咳声从她的嘴里一并冒了出来。

我看得出来,谭瑾这是在尽力控制自己的呼吸,想要让自己表现得不像是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可实际上,她的伤情肯定要比我看到的更加严重。

只是,她并不想让我为此担心,故而才会如此强忍着,甚至还将调侃的话说出了口。

可她越是这样,我就越发有了心碎的感觉。

我也想给谭瑾更多的安慰,可我却不知道再多说点儿什么才好。

我想对于生死方面的事情,她应该会比我更加了解才对。

我的心里这么想着,手则向着谭瑾的肩膀上搂得更加厉害,嘴也迟疑着印到了她的额头上。

一股微凉的感觉当时就顺着嘴传入到我的脑中。

我为此目光立刻就向着谭瑾的脸上望去。

虽然她没有跟我说任何不好的话,可我的心里却有了更加不好的预感。

她死了!

她的手没了。

幽幽的话语声再次传来。

我能听出这是那个长发女人又在鬼叫。

可她的形象却一直都没有出现在我的视线当中。

“你在哪儿?”

我暴怒地吼叫,也不再去管谭瑾的感受。

我想要从那个长发女人那里获得更多的信息。

我相信!

她肯定知道破解眼前迷局的法子。

只是,我却不知道她究竟想要我拿什么做为交换。

毕竟我之前对她的承诺还没有办法。

如今我要想再给她新的承诺,这仿佛也就变成了非常可笑和荒唐的事。

“你究竟想要怎样?”

她死了!

她的手没了。

可是,长发女人并没有理会我的呼喊。

她的话仍旧在幽幽地传来。

可跟先前不同的是,她说话的语速变得要比过去快了些,就好像有事情在催促着她,让她必须要用更短的时间来重复这样的话,而这则让我的心里有了更加强烈的压迫感。

在这种感受的压制下,我的内心当中被顽石重压的感觉当然是变得更加明显。

它让我喘不动气,整个人就好像被掏空了一般。

她死了!

她的手没了。

“好了!我已经知道了,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在再次质问的同时,暴怒地把手臂抬高了起来,手也胡乱得向着四周指去。

当我这样做时,谭瑾的胳膊当然也就被我带起。

只是,她的手却没有半点生气。

它只是跟着我的动作在不停得摇晃,那感觉就好像是飘浮在水上的浮萍、或是空中被人拉扯的风筝,它完全没有办法决定自己的命运!

它的一切都掌握在我的手中。

而这……

这仿佛是死亡将至的一种证明。

“你让她活下来!我愿意跟你做任何交换。”

我当然是感到更加绝望。

可是……

她死了!

她的手没了。

长发女人就好像恼人的留声机一样。

我除去能够听到她在重复这两句话之外,就再也听不到任何新鲜的内容。

“阿冲,你在干嘛?”

谭瑾终于又开口说话。

可跟之前不同的是,她的双眼却微闭着不再睁开,“有人来了吗?”

虽然她后面这句话说得比前面的更加无力,可我却仍旧能够清楚地听到她所说的每一个字。

沮丧中,我的嘴不由得向着谭瑾的脸颊上面贴去,我的手当然也将她向着自己的怀抱当中搂得更紧了些。

我不知道自己该告诉她,根本就没有人来这个事实,还是要跟她讲,我只是在跟鬼说话。

“我要死了吗?”

呢喃声再次进入了我的耳朵。

死?不!没有。

我很难分清这几个字只是出现在我的脑海中,还是从哪个字开始被我呼喊了出来。

我脸上的表情也一下子就变得紧张而激动。

我不想让谭瑾知道她将要死去,可心里却又很清楚这应该是必然要发生的事情,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根本就想不出半点能拯救她性命的法子。

“我看到有人来了。”

谭瑾的说话声变得更加微弱,“那是个女人,头发很长……”

“她、她跟你说了什么?”

我的情绪顿时就变得紧张,追问的话也被我急切地说出口来。甚至说,我的目光还紧盯到谭瑾的眼睛上。

可是,谭瑾的双眼却仍旧微闭着。

我相信她根本就没看到我的表现。不过,她应该能够听出,我说话的语调已经变得跟之前完全不同了。

这样的不同表明我的心已经提悬到嗓子眼里,我急切地想要知道更多的信息。我这样的想法可不是为了自己,而是希望能从她那里获得更多一点救活她的法子。

谭瑾的嘴在蠕动,却没有话再出口。

我能够感受到她的生命力正随着时间在疾速流逝。

很快!她就会变得跟地上的那头狼一样。

她死了!

她的手没了。

这些话再次在我的耳边重复。

手?

我迟疑地想着,手也向着谭瑾的手上放去。

虽然她的手已经变得很软,而且还带给我冰冷的感受,可它却依然存在,并没有失去。

那么,该死的长发女人究竟在暗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