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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大人可以罪犯论处,若涉包庇之罪,立即下狱,无需上报。”
“……殿下,宋先生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他的幼子尚才…”
“常从。”
她打断他,无法再听下去。她不想承认自己心痛如刀绞,她最不想要回忆起自己的可悲。
可旁人偏要一次又一次的提醒着她,张良有一个儿子。
她本还在构想,‘不疑’这个名字,会不会是她和他的孩子。因为她在决定嫁给他的那天,和他说“长相守,两不疑”。
可现实冷如刀霜。
张良不爱她就算了,甚至没对她有什么怜悯,他可以眼睁睁看着她在博浪沙的那棵大树下口吐鲜血,把刀抵在她脖子上。他也能心安理得的伪装着失忆,就要这样看着她失魂落魄,患得患失。
从头到尾,他就是在利用她罢了。
时至今日。
他还不忘要用最残忍的办法来让她感到痛苦。
这种痛苦就像是在极寒天,有人拿着把冻得发白了的铁皮割她的喉,让她觉得又冷又痛又尖锐,且还说不出口。
因为他们从一开始就是解不开的仇敌。
许栀好清楚,她来到他面前那一天,就是亡国之恨。
而张良怎么会知道,她看着他的第一眼,也在害怕着同样的事。
她祈求着,期许着,不要从他的身上看到敌意与大秦的毁灭。
许栀不想去纠结这些过去的事。
她抽出了一支精兵,在十里外的地方重重围住华清池。
重林掩映,又四处都有封土与大石,都道嬴荷华娇生惯养,连常从都觉得劳累,没想到公主从小道一路过去,半天也没有抱怨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