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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长的枪需要的体能越多,越软的杆对枪的控制力要求就越高。
越云这种流派,难度和技巧要求极高,一杆枪用得像是自己的手臂一样,最克制温克这种纯靠蛮力的对手。
得耳布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又是这种感觉,面对大庆这个对手时,无助感总是贯彻始终。
无论是兵器、战阵、战术,以及越云这种高深莫测的武功,都是靺鞨人所没有的。
这是文明对野蛮的碾压。
“为何不杀他?”得耳布开口问道。
越云收回长枪,淡然道:“我王身边还缺一个牵马扛刀之人,我看他刚好适合。”
得耳布叹了口气,看向头上的王旗,心中最后一道防线轰然倒塌。
“降了。”他喃喃道。
身旁的靺鞨武士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我说,降了!”得耳布走上前,跪在地上,“靺鞨栗末部,向天朝上邦宁古郡王,乞降!”
。。。。。。
对栗末部的招降很轻松。
得耳布当了十多年的首领,积威很深,当他说出投降二字时,整个部族都放弃了抵抗。
男人们放下了武器,乖乖站在一起,甚至不需要士卒们动手,自己就把自己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