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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他白皙的耳根在月光下显得有点红。
让白渺想起了那只白猫柔软的粉色小耳尖。
白渺静止了几秒。
这几秒似乎无比漫长,她在这漫长且短暂的几秒中迅速回想了自己对白猫的所作所为,包括但不限于撸猫、吸猫、对猫说骚话……
她已经不敢再回想了,她怕再想下去,自己会原地爆炸。
怎么会这样。
只是顺手捡到了一只猫咪而已,谁能想到这只猫咪居然是她的师尊?
究竟是她出了问题还是这个世界出了问题?
白渺的大脑快宕机了。
她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自己还没来得及看猫咪的蛋蛋,也没来得及给猫咪做绝育。
还好还好……
所谓死猪不怕开水烫,社死的事情经历得多了,也就逐渐习惯了。
只是,每次的社死对象都是同一个人,这多少还是有点……
白渺强装镇定地问:“师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沈危雪看了一眼前方。
阮成殊三人已经走远了,似乎没有人发现同伴消失,三人的背影渐行渐远,很快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他松了一口气。
“是这样的……”
沈危雪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细细解释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