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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密教僧仍站在门前,沉默凝视着空荡荡的庭院。
我没理会他,走出格勒寺,返回住处,阴神归壳。
一觉睡到天大亮,起床简单洗涑,吃过简单的早餐,我向女主人告别,临行掏钱给她,她却推让不要。
我便把收起钱,取出一串念珠塞到她手里,道:“过后格勒寺的人可能会来问你有没有外人来过,你好好同他们讲就行。”
女主人微一迟疑,道:“问的是外人,你不是外人,不用提你。”
我微微一笑,道:“没错,我不是外人,不用提我。”
离开此地,继续沿公路向前,行十余里,便到了县城。
我在城边找个招待所,包了个单间住下,然后去买了面大穿衣镜,摆到房间,靠墙而立。
这个举动把老板给招来了,进屋想看我在搞什么。
我抖了抖袖子,让他忘记这个房间有人住,但也不会把这个房间再安排出去。
然后,我画了一幅画像。
冯雅洁的脸,神女的身,一只手中还托着金光闪闪的普巴杵。
画像挂在穿衣镜对面的墙上。
奉香五柱。
侧卧于香前,闭目默数十息。
阴神出壳,拔掉五炷香,对着画像三叩九拜,然后转身走到穿衣镜前。
镜中倒映的画像与阴神身影重叠一处,慢慢化为了手持普巴杵的神女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