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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五国共出兵力八十万。
南楚二十万攻武城,西蜀十万取靖江城、断其粮道。
大魏十五万攻安西城、扼其西境,北燕十五万捣黑风城、扰其后方,东海二十万攻镇夷城。
兵力半月之内尽数集结,不得延误;
其二,盟誓之后,各国互通军情,粮草互为支援,不得擅自撤兵、私通大梁;
其三,若有一国背盟,其余四国即刻罢兵,共讨背盟之国,瓜分其疆土!”
条款清晰明确,既兼顾了各国的战略诉求,又以“共讨背盟”的重罚约束各方,使臣们听后皆无异议。
田昭将盟书正本递到各国使臣面前,魏庸率先拿起毛笔,蘸取朱砂,在盟书上落下自己的名号,而后盖上魏国相印;
赵珩、慕容烈、沈渊依次效仿,五方印玺在玉质盟书上钤印,朱红印记醒目刺眼。
随后,侍卫牵来一头纯白公马,按古制“刑白马以盟”,当众宰杀,取其鲜血盛入青铜酒樽。
秦晖端起第一樽血酒,高举过顶,朗声道:“我秦晖在此立誓,必率南楚大军直捣金陵,覆灭大梁,若违此誓,天诛地灭,尸骨无存!”
说罢,仰头饮尽,酒液顺着他的虬髯滴落,带着血腥气,更添几分决绝。
各国使臣依次端起酒樽,齐声宣誓:“同心伐梁,不离不弃,共分疆土,若违此誓,身死国灭,宗庙不存!”
誓言铿锵有力,回荡在嘉和城上空,与战鼓声、旌旗声交织在一起,气势恢宏。
歃血为盟毕,五国使臣相互见礼,气氛已然热络了许多。
赵珩主动上前拍了拍秦晖的铠甲,笑道:“大将军勇冠三军,此番伐梁,本太子愿率西蜀将士为先锋!”
慕容烈更是豪爽,抽出弯刀斩断一截桌角,朗声道:“有秦将军坐镇,我北燕铁骑定能踏平黑风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