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狯岳觉得额头上的青筋又开始跳了。跟这两个家伙待在一起,简直比被神力折磨还要耗费心神。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忽略掉小腹那点因为情绪波动而似乎又活跃了一丝的微弱暖意,准备转身回屋。
就在这时,炭治郎的肚子突然发出响亮的“咕噜”一声。
炭治郎瞬间满脸通红,不好意思地捂住肚子:“啊……抱歉!好像有点饿了!”
无一郎终于放过了那只可怜的蚂蚁,站起身,拍了拍手,用他那特有的、毫无波澜的语调发出惊人言论:“饿了的话,去吃钢铁冢先生新打的刀怎么样?听说他用了一种很硬的玉钢,说不定很顶饿。”
炭治郎大惊失色:“绝对不能吃啊时透先生!会死的!绝对会死的!”
狯岳看着眼前一个捂着肚子脸红、一个面无表情提议吃刀的“柱”,再感受了一下自己体内那点不听话的神力余烬和依旧滞涩的呼吸法,突然觉得前路一片黑暗。
我妻善逸那个白痴……至少不会提议吃日轮刀。
这个念头莫名地冒了出来。
狯岳用力按了按眉心,彻底放弃了回屋的打算。他怕再跟这两个家伙待下去,自己那点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神力余烬会因为他们过于离谱的对话而气得直接爆炸。
“走了。”他硬邦邦地丢下一句,也懒得管目的地是哪儿,径直朝着与这两人相反的方向走去,背影透着一种“莫挨老子”的强烈排斥感。
炭治郎还在试图跟无一郎解释刀不能吃的问题,看到狯岳离开,连忙喊道:“狯岳先生!等一下!您知道食堂在哪里吗?我们一起……”
话未说完,狯岳的脚步更快了,几乎带起一阵微风。
无一郎望着狯岳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歪了歪头,空洞的蓝色眼眸里似乎闪过一丝极淡的疑惑,轻声自语:
“……啊,是去找豆皮馒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