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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正在喝药,突然手里的杯子就掉了,监护仪发出尖锐的报警声。
那一刻,什么战术、什么合同、什么英超德甲,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只是个儿子。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闪烁了一下,彻底黑屏了。
林昊把这块冰冷的金属砖头塞进口袋,双手捂住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而在上海申花队的备战会议室里却是一片欢腾。
斯卢茨基看着电视里重播的发布会画面,那个向来严谨的俄罗斯老头,嘴角难得地勾起了一抹弧度。
“看到了吗?”他指着屏幕上神色慌张的老徐,“他们的主心骨不见了,剩下的只是一群无头苍蝇。”
特谢拉咬着苹果,含糊不清地说:“本来落后两球我还觉得没戏,现在看来,上帝都想让我们翻盘。那个林,看来是真的要去赚大钱了。”
“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斯卢茨基敲着战术板,眼神锐利,“明天开场不要试探,直接压出去!往死里打!只要在前二十分钟进一个球,他们的心理防线就会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崩塌。因为到时候,没人会在场边告诉他们该怎么办。”
夜幕降临,济南的风带着早春的寒意,卷着地上的落叶打转。
林昊依然坐在手术室外,像一尊石像。
而在网络的世界里,关于他“叛逃”的故事已经编到了第三个版本——甚至有人言之凿凿地说,在法兰克福机场看到了他的背影。
舆论的巨浪正在酝酿,只等明天那个哨声吹响,就要将这支刚有起色的泰山队彻底拍碎在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