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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触感顺着皮肤蔓延开,原本火烧火燎的痛感竟瞬间退去。
凉丝丝的,舒服得很!
上好的金疮药吧,快躺着别动。穆海棠的声音压得很低。
她数着伤口的数量,算着这药应该够用。
老夫人的寝室内,紫檀雕花香炉飘着袅袅青烟。
府医收了脉枕,对着躬身而立的穆怀仁拱手道:大爷宽心,老夫人是急火攻了心脉。
他目光扫过床榻上闭目喘息的老夫人,只需服下在下开的凉肝安神汤,再静养一两日便无大碍。
穆怀仁颔首道:知道了。你且随我去趟芝兰院,看看大小姐的情形,她怕是也受了惊吓。
大夫人的芝兰院内,雕花槅门掩不住穆婉青尖利的哭嚎。
她缩在锦被里浑身发抖,抓着大夫人的手腕嘶喊:娘!穆海棠她要杀我!
她变了!完全变了!看我的眼神跟淬了毒似的,跟那勾魂索命的女鬼没两样!
我们这么多人,就由着她撒野?
她突然坐起身,跑下床,伸手扫过妆台,打翻的胭脂盒溅得满地猩红,我不服!凭什么?她以前就是个任我搓圆捏扁的软蛋!
我咽不下这口气!不把她踩回泥里,我穆婉青誓不罢休!
穆大夫人看着癫狂的女儿,忙扑过去捂住她的嘴:我的小祖宗!快别说了!
她惊惶地瞥向门外,你爹一会儿就过来了,让他看见你这副样子,又得罚你跪祠堂!
别跟我提他!穆婉青猛地甩开母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