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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由司徒瑾出面,好说歹说,又额外添上一筐当地谷物作为赔礼,才勉强平息木田长老的怒火,将木田和木舟劝回了家。
待那爷孙俩走远,司徒瑾和兰溪松了口气,转身推开房门走进去。
屋内烛光摇曳,映出江琳和孟枭,并排坐在桌边的身影。
江琳似乎有些困倦,脑袋昏昏沉沉地靠在孟枭肩上,眼皮半阖。孟枭微微侧头,低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脸上带着柔和的笑。
江琳唇角也微微上扬,挂着放松依赖的浅笑,画面温馨宁静。
司徒瑾和兰溪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闪过复杂,目光逐渐变得坚定。
听到开门声,江琳坐直身子,眼中困意消散,恢复了清明。
孟枭也随即收敛了笑意,站起身,脸上带着诚恳的歉意,对两位老人微微躬身:
“祖父,祖母,今晚的事情,是晚辈行事冲动,给二老添麻烦了,实在抱歉。”
兰溪将手中提着的一个,沉甸甸的大竹篮,放在桌子上,对孟枭摆了摆手,语气平和,听不出太多责备:
“没事,木舟那孩子从小被惯坏了,性子有些骄纵,也需要吃点教训。事情过去了,不必再提。”
这话经由江琳翻译后,让孟枭心里稍微踏实了些,至少两位长辈没因此对他更加反感。
江琳看向兰溪和司徒瑾,主动调整称呼,语气自然:
“姥爷,姥姥。在我们生活的地方,习惯管母亲的父母叫姥爷和姥姥。”
她选择了一个更亲近,也更符合她从小认知的称谓。
司徒瑾和兰溪看她的眼神,更加慈爱。
司徒瑾笑呵呵地点头:
“好,好,小琳怎么叫顺口就怎么叫。我们这儿不讲究那么多虚礼,一家人,怎么亲近怎么来。”
江琳顺势提出疑问:
“我有个问题。为什么我能听懂你们讲话,但孟枭却完全听不懂?我们明明说的,是同样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