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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珍小心问道:“姑娘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嘛?”
“这里,”雷鸢伸手指了指胸口,“还是堵得慌。”
“别说姑娘难受,奴婢这些日子也是寝食难安。”珍珍始终无法原谅自己,“要是能回到那时候该多好,我一定不和宋公子说话。”
“傻子,就算你不说,郁金堂也会看出端倪的。”雷鸢道,“这是迟早的事。我难过只是因为我救不了宋疾安,救不了宋家。”
“姑娘不也是在为宋公子报仇吗?”珍珍道,“现在街头巷尾都在议论郁苗的事,风声早晚会传到太后耳朵里的。”
雷鸢没再说话,她当然要报复,报复郁金堂,报复郁家。
转眼到了后日这天,雷鸢去赴宴。
在场的众人即便是深闺女子,也一样都在议论新近发生的两件大事,宋家的事和郁家的事。
“宋家的事不能再有回转了吗?可惜了。”
“可惜什么?可惜宋疾安那样一个俊人儿,竟要断送了。”
“郁家大小姐今日没来呢?想来也是为了避嫌吧!”
“也说不定是为了宋宁儿难过呢!毕竟她们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也是有的。”
雷鸢置身事外,不参与任何议论。
等到沈袖露面,果如雷鸢所料的那样,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
“这……这是沈袖吗?她怎么……变得这么出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