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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岳家的马车就是她让人捣的鬼,然后悄悄跟在后面瞧热闹。
她以为至少也要让岳雷二人受点小伤,甚或是伤筋动骨。
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宋疾安来。
她当时就怪宋疾安多事,却见真正下来之后非常自然地向宋疾安道了谢。
而宋疾安的一双眼睛却始终关切地落在雷鸢身上。
这一瞬间郁金堂便犹如醍醐灌顶,什么都明白了。
不得不说,她这个人纵然心术不正,却有一样本事,就是极其善于发现私情。
虽然雷鸢和宋疾安一句话都没说,甚至眼神都没有怎么交流,可她就是认定了这两个人绝对有事。
有了这个发现之后,她便立刻找人去细查。
俗话说的好,“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雷鸢和宋疾安再怎么装作不认识,可私底下的来往却并不少,总是有许多地方能够对得上号。
就像雷鸢反推她和卢三少有奸情一样,不必亲眼瞧见,只需要缜密对应就能够定个八九不离十了。
只是此时她并不知道雷鸢早已经先一步洞悉了她的奸情。
只是雷鸢不愿意拿名节去攻击任何一个女子,至少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这么做的。
又何况她掌握郁金堂的把柄并不止这一件事。
郁金堂主仆走后,珍珍来到雷鸢跟前,双手搓着衣角,羞愧无地:“姑娘,我该死!是我闯下大祸了,害了宋公子也害了你。”
说着便哭了起来。
“不是你的错。”雷鸢咬了咬嘴唇,“把眼泪收起来,不是哭的时候。”
珍珍胡乱地抹着眼泪,小声抽泣道:“姑娘,该怎么办呢?那姓郁的不会还要朝你下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