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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晴天霹雳,雷鸢愣在当场。
“姑娘!”胭脂小心翼翼推了推雷鸢,“你也先别急,咱们再出去打探打探这消息是否确实。”
“是啊,姑娘。说不定是我急三慌四,听岔了也有的。”豆蔻也忙说。
而一旁的珍珍却没有说话,眼睛里蓄满了泪。
“细枝末节或许有错,但梗概上应该就是这样。”雷鸢缓了好半天才开口,“这么大的事,且已经传得巷陌皆知,宋疾安这次真是闯下大祸了。”
“那怎么办呢?姑娘,咱们能不能想想法子救救宋公子?他不是个坏人。”豆蔻道,“姑娘,你最聪明了,快想想法子吧。”
“豆蔻你糊涂!这么大的事,你让咱们姑娘去想法子,是想把她也搭进去吗?”胭脂忍不住训斥道,“这个时候不说躲远些,别牵扯进去,怎么还能往前凑?”
看着雷鸢失魂落魄的样子,胭脂狠下心道:“姑娘,宋公子不是坏人,可他结交的人、做下的事,哪一条都够问重罪的了。我虽然不甚懂律法,可也知道这桩桩件件加在一起是逃无可逃了。
在这个时候你可不能想着去帮他,万一叫人发现了端倪,姑娘的名声和咱们这一大家子,怕是都要受连累的。”
雷鸢知道胭脂不是无情,她只是更冷静,更明白取舍。
可话是这么说,她的心却忍不住难受。
他早就劝宋疾安把那些人送走,不要再和他们来往了。
他为什么不听呢?
世上没有后悔药,雷鸢能做到未雨绸缪,却做不到未卜先知。
正在这时,甄家大房冯氏跟前的丫头阿寿来请雷鸢:“四姑娘,二太太他们都过去了,大太太让我过来请你去赏梅。是我们大少爷特地从西山带回来的,好艳丽的红梅花。”
雷鸢的大舅母冯氏一向体弱,每逢冬天基本上都是不出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