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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兖州,濮阳城。
城东的慈济善堂门前,正是一派喧闹的景象。
几口大锅蒸腾着温热的米粥香气,排队等候的贫苦百姓虽衣衫褴褛,脸上却带着期盼。
几名穿着素净棉袍的善堂执事面带和煦笑容,一边维持秩序,一边将热粥和药包递到一双双粗糙的手中。
“多谢圣使!多谢圣母娘娘保佑!”
一个老妪接过药包,不住地躬身道谢,言辞恳切。
“愿圣母娘娘保佑您。”
那执事面容慈和,轻声回应,眼神中充满了悲悯与一种近乎神性的宁静。
此时,一个身着不起眼灰色斗篷、帽檐压得极低的高大身影,在一位执事的无声引导下,避开前院的人群,穿过几重看似寻常的院落,走向善堂深处。
越往里走,人声便愈发稀落,直至彻底隔绝。
最终,引路的执事在一间僻静的禅房前停下脚步,恭敬地推开门,随即躬身退至一旁。
斗篷客迈入房中,身后的门被轻轻合拢。室内内光线晦暗,仅有一盏油灯在角落静静燃烧。
房间深处还悬挂着一道厚重帷幔,让人无法看清其后景象,只能隐约辨识出一个端坐的人形轮廓。
帷幔之前,空空荡荡,唯有一个蒲团置于地面。
斗篷客在蒲团前站定,猛地掀开兜帽,露出一张因怒火中烧而显得有些扭曲的年轻面孔。
他死死盯住那道帷幔,劈头便低吼道:
“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
本王耗费无数心血,动用了埋的最深的几条线,才把你们的人送进东宫!
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