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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你说,以后这冰还能这般存·····”
冯氏又是生意又是田里的,累得不行,即便如今力气大了许多,可人却还是瘦下来不少。
而那些埋起的冰砖,此时已经发挥效用,她草席盖得厚,土层压得更厚,人挨近能感受到不同于别地的稍凉感觉,融冰渗水却没有。
今年气候若还与去年一样,年底落雪,她们可以这般存水。
不说种植的话,至少吃是不会困难的。
“与你说个趣事,你那前弟妹现在可不得了,把控着夫家的银钱不说,男人还给治理得服服帖帖的。
这恶人自有恶人磨。
那人,听说浑得很,娶了几房媳妇都让他给打死了,有两个特别惨,怀着娃儿是一尸两命·····”
文秀别的能耐没有,力气却非常人。
而娘家没了,又被云川休了,再嫁,已经早有准备。
动起手来,自然是拼命。
那人是个狠角色,架不住文秀这存了死心的。
自来不都是浑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
“更有趣的是,隔壁邻居一条巷子的都说人替天行道。
文秀那名声,居然有所好转。
如今,她更是喜欢照顾我生意了,三天两头的,不是买豆腐就是买豆芽,哪一回都把钱给足。
那钱袋子啊,叮当响,铜板是铜板,银锭是银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