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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被山头影响的视界范围,相邻山坡上那些蚂蚁大小的黑点,已经裸露大半的山体,都异常扎眼。
原本她这三座山是近的。
现在都不能砍。
只能再往旁边去。
“柴不贵?”肖青青怀疑。
葛婆子剜她一眼。
“怎么不贵,是我家早做了准备。
你是不知道,我家院子里除了前院你瞧见过那些,后院也有。
早年我家婆母冻过,对柴火异常执着,这前后院若不码放得满满当当,觉都睡不着。
她去后,家里大小都习惯了,秋后冬前,必定有几日砍柴。
今儿,也就是我们母子没去。”
葛家也不是习惯自虐,而是寒冬腊月常有缺柴的,那时候柴价很好,挣得比平时容易。
今年这情况,怎么听都不对劲。
进山没多少收获后,她便让家里人砍柴去了。
“你不在家,家里人倒是都惦记你,前两天你家小叔妯娌都给你出力呢,虽没进门瞧过,但该给你存了不少的。”
话就跟说不完似的,葛婆子说了一路。
最后,被肖青青喊着去了王家。
王家小院子里,干柴已经堆到屋檐下,占据了大半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