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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氏,你自己领的差事,这差事一领,该敲锣敲锣,该打鼓便得打鼓,可容不得你装模做样闹脾气。”
“二弟妹,你别这么凶,好好说话,云大嫂并不是那种会拿事儿忽悠人的,她不过不爱说话而已。”胡氏抹着泪,红肿的核桃眼可怜兮兮的张氏肖青青。
这人是知道怎么撺掇张氏的。
只见张氏火气更旺。
肖青青淡淡一眼就将其激怒,撸起衣袖就冲过去。
谨言,谨行,谨信,谨仁四兄弟是咻的一下,拦在肖青青跟前。
“你们给我让开,这贱·货今儿若不把话···唔!”
“你骂谁?”谨仁插着小腰,凶巴巴的:“见过蠢的,没见过蠢成这样,让人当筏子使着这般上劲。”
“二全叔,咱这是去京城呢,听说那宝地,泼盆水都溅不到老百姓,二全叔总这般放任,别说二全叔了,就是赵奶奶都得被牵连。”
“大全叔,我一小辈说起来不该多话,但咱都是男人,是男人这脊梁骨就最好硬一些,没得让心思歹毒的妇人给毁了家宅。”
“真是的,有本事麻该说什么说什么。
屁本事没有,一天到晚只会围着男人掉泪珠子就算了,还尽惹事。”
“谨仁。”文秀没好气。
谨仁撇了嘴,小脾气嗷一下子上头,转开脸。
文秀头疼:“娘不是说你护着大伯娘不对,而是你一个外人,不好越了赵奶奶。
你大全叔二全叔再是不对,也有你赵奶奶教的。”
“谨仁骂得对。”赵婆子老年那个红,这辈子都没这般丢过脸:“谨仁都懂的道理,你们兄弟不会不懂吧?”
赵大全,赵二全连苦笑都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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