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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伪混元体的气息瞒不过真正懂行的人。这种体质不是修炼来的,是残道和劫气强行融合的结果。整个北荒,只有一个人有过类似的记载。
而这个人,现在正坐在我面前。
“你认识我?”我问。
“不认识。”他说,“但我听说过‘那个废掉道骨还能活下来的小子’。据说他三年前被人扔进乱葬岗,结果第二天自己爬了出来,脸上多了道疤,走路也不跛了。”
他说完,又喝了一口酒。
“可没人告诉我,他现在能站在这种地方,跟我谈条件。”
叶清绾这时站稳了些,往前半步,声音清晰:“丹方刻在墙上,又不是我们写的。你要它做什么?”
他看向她,目光落在她掌心裂开的伤口上。
“小姑娘,你中毒了。”他说,“而且不是普通毒。是‘蚀灵藤’的刺划破皮肤时留下的。它会顺着血脉往上爬,三天内烧干你的精血。”
叶清绾眉头一皱。
“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种藤,是我三十年前亲手种在洞口外的。”
我和叶清绾同时抬头。
他却像没事人一样继续说:“我不杀无辜,但贪心的人总想找捷径。有人想偷丹方,有人想抢机缘,最后都死在自己的念头里。”
他顿了顿,目光重新落回我身上。
“但你不一样。”他说,“你能压制血凰反噬,能在妖兽围攻中带着伤者突围,还能在这种时候不慌不忙地试探我……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我盯着他:“那你以为我该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