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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他跪。”天临帝撂下狠话,“朕倒要看看他的膝盖有多硬,能跪到什么时候。”
为着毕安的事,天临帝已经憋了一肚子的火。
因为他是如此地相信毕安,相信毕安是清者自清,相信毕安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可毕安又是如何回报他的?
锦衣卫搜出了毕安与赖进士的往来书信,那信上每一个字都是他们沆瀣一气的铁证。
这不是在打他天临帝的脸吗?
偏这时候,贺标又来为毕安求情,天临帝在气头上,自然是说什么都不肯见。
平日里他还是太惯着贺标了,惯得贺标以为只要自己一跪便什么事都没有了。
喜欢跪是吧,今日就跪在这长长记性。
吴语看了看在殿外淋雨的二人,硬着头皮劝道:“陛下,外面还在下雨呢。”
天临帝负手而立,听着屋外越来越大的雨声,心里也怕贺标真跪出个好歹来。
毕竟前两日从成文殿离开时,贺标还是一瘸一拐的。
若是今日再让他跪上几个时辰,只怕是有些日子不能走动了。
可转念一想,君无戏言。自己刚撂下狠话,转头就让起来只会使自己失了气势,便嘱咐吴语说:“你去给他送把伞吧。”
让他在雨里好好清醒清醒,免得头脑一热再做出什么糊涂事。
吴语仍是一副骑虎难下的表情:“可是陛下,太子妃也跟着太子殿下在外面跪着呢。”
“那你怎么不早说?”天临帝抢过他手里的油纸伞,“他俩今日要是被雨淋出病来,你也别想好。”
成文殿外暴雨如注,贺标的视线被雨水模糊,晕倒前的瞬间,他好像看到天临帝丢掉手中的油纸伞,朝自己奔来。
“标儿没事吧?”
东宫内,天临帝一脸急切地看着汪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