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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欢宁也看了视频,一手摁在榨汁机上,叉腰感叹,“蓟然被她这个家族拖累了。”
宁析竖起耳朵,“怎么说?”
“蓟家早就败光了,这二百年来也没出个厉害人物,族里的人几乎都住在外城。”
“蓟然家穷,但学习成绩好,当年以文理第一名考进来的。”
文理考试?宁析没听说过。
楚欢宁从她表情判断出她不知道,无奈,“内城不光从外城吸纳强大的异能者,每年外城都举办纯脑力考试,分高者也能举家搬迁进内城。”
宁析刚要点头,楚欢宁补充一句:“一般异能强大的觉醒者,脑子都不会太优秀。”
宁析:“……”
“联邦需要的是方方面面的人才。”
宁析无话可说,鞠了一捧水浇在她身上。
“幼稚。”楚欢宁抹了把脸。
“为了理事会这个位置,蓟然忙前忙后,努力了半辈子,好不容易五十岁上位了,这才干了不到半年,发生这档子事。”
没享过蓟家的惠,却承担了蓟家的祸。
知情者会同情,不知情者只有愤怒。
隔天,宁析便听说蓟然被愤怒的群众堵在家门口,暴揍了一顿,送进医院时下了病危通知。
蓟然的亲属此时都自顾不暇,无人管她,而她本人的账户都被冻结,取不出钱,医院不给做急救。
宁析躺在公寓的床上翻看各家新闻拍下来的蓟然惨状。
左思右想,换了套便装,打车前往医院。
“不好意思,本医院保护患者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