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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道口的光线在你脸上切割出明暗的界限。
你看着安迷修消失的方向,灰蓝色的虹膜片下,那双属于你本身的眼睛里,一丝刻意的痞气和漫不经心如潮水般褪去,只剩下沉静的评估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骑士的直觉,果然麻烦。
该说不愧是赞德的师弟吗?
你抬手,指尖用力按了按太阳穴。
拟态剂带来的生理负荷,加上刚才赛车和紧绷神经的消耗,疲惫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开始从骨头缝里渗出来。
肩膀的旧伤也在隐隐作痛。
“麻烦......”
你低声咕哝了一句,分不清是在说安迷修,还是在说这该死的处境。
或许你本就不该来。
赞德的信息像个冰冷的钩子,把你扯进这滩浑水。
安迷修这条嗅觉灵敏的大鱼已经咬饵,被你刻意留下的破绽和模棱两可的态度吸引住了注意力。
初步目标算是达成,但这只是开始。
要在这位骑士眼皮底下活动,甚至利用他的调查来达成自己的目的,难度不小。
就在这时,贴着手腕内侧的个人终端再次传来那阵极其微弱刺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