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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时不候。”
未等回应,她干脆地挂断电话。
阳光透过玻璃窗,投在她精致的侧脸,唇角勾起一抹讥讽。
人只要有了软肋,就只能被人拿捏。
挂断电话,沈黎看了眼时间。
已经下午三点,裴父裴母仍未露面。
看来,试剂失窃的事,立德文高层和股东已经知晓了。
她靠在窗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窗台边沿。
章祁这一手,玩得够狠。
以裴之衍的名义买通实验室助理,不仅是为了她外公的下落,更是冲着立德文的核心利益而来。
一旦药剂泄密的消息在股东间传开,
裴母,管理失职;
裴父,连带追责;
裴之衍,在无法自证清白的情况下,信任崩塌。
哪怕现在裴家立刻与裴之衍割席,也挽回不了局面。
唯一的破局之法,就是抢回药剂,活捉章祁。
沈黎揉了揉太阳穴。
从醒来开始,她的神经就一直紧绷着,现在终于到了极限。
困意如潮水般涌来,她躺回病床,意识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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