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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刚漫过音草的第三片叶子时,阿夜正蹲在石窟前给潮生纹浇水。指尖刚触到笛身,就见那道新冒头的波浪纹突然亮起,像被晨露烫了下似的,顺着笛尾往笛头爬,所过之处,原本银白的灵纹晕开层淡淡的青雾。
“这是要长‘云苔’了!”阿月举着贝壳镜凑过来,镜里的虹彩把青雾照得透亮,能看见雾里浮动的细小鳞片——正是音蛟的鳞粉,“老人说过,潮生纹要靠云气养,你看天上的云,是不是在往下掉‘雾籽’?”
阿夜抬头,果然见晨光里飘着无数针尖大的白点,落在笛身上就化成水珠,顺着潮生纹的纹路渗进去。笛尾的蓝苔花突然轻轻颤动,镶银的花瓣展开半寸,露出里面颗晶莹的小球,像裹着层晨雾的珍珠。
“这是……笛胆的雏形?”阿夜想起老人临走时的话,“音蛟笛胆要靠云苔裹着养,雾籽越多,球长得越圆。”
话音刚落,笛笛突然对着东边叫起来。只见东方的云层裂开道缝,道金光照在蓝苔花上,那颗小球“啵”地涨大圈,表面浮出细密的纹路,像音蛟鳞片的微缩版。阿月的贝壳镜突然映出道虚影——是守桥老人,他正站在云缝里比划着什么,手里的竹杖指向石窟上方的悬崖。
“他是让我们去悬崖上采‘雾绒’!”阿月指着悬崖峭壁,那里挂着团团雪白的东西,像被冻住的云,“老人说过,雾绒是云苔最喜欢的养料,能让笛胆长出‘声纹’。”
两人顺着音草蔓延的方向往悬崖爬,石阶上长满了带音符的青苔,踩上去会发出“哆来咪”的音阶,倒成了天然的路标。笛笛跑在最前面,时不时回头叼叼阿夜的裤脚,像是在提醒哪里有松动的石头。爬到半崖,阿夜突然发现石壁上有串小孔,孔径和笛孔一模一样,里面渗出丝丝白雾,凑近了闻,竟有股梅香。
“是‘笛孔泉’!”阿月用贝壳镜接住滴白雾凝成的水珠,“老人的笔记里画过,这种泉水能让笛胆提前觉醒,你快让笛子吸点!”
阿夜把笛尾的蓝苔花凑近泉眼,那颗小球立刻轻轻跳动,像在张嘴吮吸。白雾顺着花芯钻进去,小球表面的鳞片纹路越来越清晰,还隐隐透出点红光,像有团小火苗在里面烧。
爬到崖顶时,雾绒正在晨光里发亮,像挂在枝头的。阿夜刚摘下团,雾绒就化作层薄纱裹住笛子,潮生纹上的青雾突然变得浓密,凝成朵朵小云,在笛身周围盘旋。笛笛突然跳起来,用爪子拍了拍旁边块不起眼的石头,石头滚开后露出个洞口,里面摆着个竹制的架子,架上放着支旧笛——笛身布满裂纹,却在雾绒的映照下泛着温润的光。
“是前代守桥人的笛子!”阿月拿起旧笛,发现笛尾刻着行小字,“‘潮生纹成,双笛共鸣’,难道要让它们一起吹?”
阿夜试着把两支笛子并在一起,旧笛的裂纹里突然飞出无数光点,钻进新笛的潮生纹里。新笛的小球“嗡”地一声震颤起来,发出道清亮的音波,崖下的溪水立刻回应般涌起浪头,浪尖托着无数小水泡,每个水泡里都浮着个音符。
“这是‘共鸣音’!”阿月的贝壳镜剧烈晃动,镜里浮现出守桥老人年轻时的模样——他正拿着这支旧笛,对着溪面吹奏,音蛟在水里跟着起舞,“原来老人年轻时靠双笛共鸣驯服了作乱的音蛟!”
正说着,新笛的小球突然裂开道缝,里面透出道红光,紧接着,旧笛的裂纹里也渗出红光,两道红光在空中交织成个完整的音符,音符落进溪水里,激起的浪头竟拼成了段乐谱——正是“潮生纹”的后半段。
“要补全这段!”阿夜立刻举起新笛吹奏,潮生纹随着旋律渐渐舒展,青雾里的小云开始跟着节奏旋转,像在跳一支无声的舞。笛笛叼来片雾绒,垫在旧笛底下,旧笛突然发出微弱的共鸣,帮着补全了阿夜吹错的半个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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