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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砚已经把那把旧铜锁熔成了块小铜锭,此刻正用小锤敲打成型。铜锭在他手里慢慢变成片弯月形的锁舌,浪花纹被重新刻得更深,边缘还特意敲出几个细小的齿,“这样卡得更紧,”他解释道,“就算被海水泡胀了也不会失灵。”
丫丫晒完海沙回来,手里捧着个贝壳风铃,是用剩下的小贝壳串的。“挂在铜匣上吧,”她踮脚把风铃系在匣盖的提手上,“风吹的时候响起来,就知道潮要来了。”风铃轻轻晃动,贝壳碰撞的声音脆生生的,像海浪拍打着礁石。
苏先生把装好的罗盘放进铜匣,大小竟刚刚好。匣底的海沙铺成薄薄一层,罗盘放在上面,活铜指针透过珍珠母贝的虹彩,在沙层上投下圈细碎的光斑。“再加层绒布垫吧,”他提议道,“免得航行时颠坏了指针。”
林默从里屋找出块深蓝色的绒布,是上次修补渔网剩下的,边角还带着海水浸过的淡痕。他把绒布剪成合适的大小,垫在罗盘下方,手指抚过布面时,突然想起大潮那天,张船长说的“铜认主”——或许这些铜器真的会记人,记着谁为它打磨,谁为它添锡,谁在它身上留下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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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张船长亲自来取罗盘。他摩挲着铜匣上的新挂锁,又看了看罗盘里稳稳指向大海的指针,突然从怀里掏出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这个给你们,”他打开油纸,里面是块巴掌大的老铜片,上面刻着幅简易的海图,“当年我爹教我认海时用的,说铜片记的海,比纸图更牢靠。”
铜片的边缘已经磨得圆润,刻痕里积着深褐色的包浆,显然被摩挲了无数次。林默接过铜片,指尖传来沉甸甸的质感,仿佛握着片浓缩的海。
“明儿我让小孙子送桶新鲜的海泥来,”张船长临走时回头说,“你们不是要给铜匣做旧吗?用刚退潮的海泥糊上,晾干后再用细沙磨,能长出跟老船铜一样的包浆。”
暮色漫进祠堂时,林默把那片老铜片放进光阴罐。铜屑、潮盐、活铜碎末,现在又多了块记着旧海图的铜片。他望着罐里渐渐堆积的“记忆”,突然明白苏先生说的“器物有灵”——所谓灵性,不过是无数个寻常日子里,人与物相磨相契的痕迹,是海浪、炭火、指尖温度共同酿出的韵味。
周砚正在给铜匣刷最后一遍清漆,防止海泥腐蚀铜面。丫丫蹲在旁边,把风铃又系紧了些,贝壳碰撞的声音在暮色里格外清亮。苏先生则在灯下研究那张老铜片上的海图,时不时用铅笔在纸上画着什么。
炉里的炭火渐渐转弱,锡锅上的余温慢慢散去,只剩活铜指针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林默知道,等明天海泥来了,这铜匣又会添上新的印记,就像他们的故事,总在这些叮叮当当的敲打声里,长出新的枝芽,向着海的方向,一直延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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