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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惊骇莫名,自己潜入此地,自认已是万分小心,竟还是被此人如此轻易地发现并拦下!
此人的武功,究竟到了何等境界?
南宫宸并未因她的威胁而有丝毫动容,目光平静地迎上她充满杀意的视线,语气依旧平和:
“冤有头,债有主。段正淳欠下的风流债,你寻他本人去讨,或许还算是天经地义。将屠刀挥向同为女子的刀白凤,不过是懦夫迁怒,徒增罪孽罢了。”
“你懂什么?!”秦红棉低吼一声,被南宫宸那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目光和轻描淡写的语气彻底激怒,
“她刀白凤占着正妃之位,享受着荣华富贵,而我呢?我和婉清呢?我们母女只能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活在暗处!她凭什么?!段正淳那个负心汉心里又何尝有过我们?!”
积压了十几年的委屈、怨恨、不甘,在这一刻如同火山般爆发出来,她握着刀的手因激动而微微颤抖。
“所以,杀了她,你和木婉清就能得到段正淳的心?就能堂堂正正入住这镇南王府?”南宫宸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嘲讽,“自欺欺人!”
这简短的四个字,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入秦红棉狂怒的心口,让她瞬间语塞,脸色变得煞白。
就在秦红棉被南宫宸拦住的同时,王府另一处较为偏僻的客院——“星竹小筑”外,另一场无声的交锋也在上演。
木婉清如同其母一般,黑衣蒙面,身形灵动如狸猫,悄无声息地逼近阮星竹的卧房。
她眼神冰冷,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完成母亲交代的任务,杀了这个同样勾引过父亲的女人!
然而,就在她指尖扣住几枚喂毒的短箭,准备破窗而入的瞬间,一道细微的破空声自身侧袭来!
木婉清心中警兆顿生,想也不想,一个铁板桥,身体猛地向后仰倒!
“嗤嗤嗤!”
三枚细如牛毛的银针,擦着她的面门飞过,深深钉入她身后的廊柱,针尾兀自微微颤动!
一道紫影如同鬼魅般自屋檐阴影处飘落,拦在了木婉清与窗户之间。
袁紫衣手持长剑,剑尖斜指地面,眼神锐利地盯着木婉清,压低声音冷笑道:“小丫头,年纪不大,杀心倒是不小。可惜,此路不通。”
木婉清稳住身形,面纱下的俏脸寒霜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