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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会议室门被轻轻推开,一名穿着黑色工装、挂着“录制组”工牌的工作人员快步走进来,手里捏着一张烫金边框的白色卡片。他将卡片递到我面前,低声道:“何先生,这是刚收到的任务卡,指定交给SCI调查团。”
我抬手接过,指尖触到卡片微凉的纸质,目光扫过上面的字迹:
至SCI调查团的成员们,你们好。
自1995年7月16日成立以来,你们从2000年3月23日开始正式调查,到目前为止共侦破了132起案件,于2007年7月16日晚上共同开启十二周年庆,一路走过了二十五季。
愿我们,继续并肩,一起走下去。
沈岚的目光死死黏在我手中的任务卡上,瞳孔骤缩,原本泛红的眼眶里只剩极致的震愕,连呼吸都慢了半拍。她张了张嘴,声音抖得不成调,带着难以置信的急促:“1995年成立?二十五季?”指尖无意识地指向卡片,“这……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们不是办案调查团吗?怎么会有‘季’的说法?还有132起案件,为什么从来没有官方备案?”
我(何风生)将任务卡攥在掌心,眉峰拧成疙瘩,语气里的不耐彻底爆发,音量陡然拔高:“行了!你要干什么啊?搞清楚——你根本不是SCI调查团的成员,这些事跟你没关系!”
“啪——”
清脆的耳光声再次响彻会议室,比前两次更重。沈振国气得浑身发抖,额角青筋暴起,指着女儿的鼻子怒斥,声音嘶哑得近乎破裂:“你给我住嘴!还嫌不够丢人吗?!”他胸口剧烈起伏,眼神里满是痛心疾首的暴怒,“何先生已经把话说得明明白白,你非要不自量力纠缠不休,连自己的身份都拎不清!今天我不教训你,你永远不知道天高地厚!”
沈岚被打得偏过头,半边脸瞬间红得更甚,鼻血又冒了出来,顺着下巴滴落在警服上。她愣在原地,眼神空洞又茫然,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泪水混合着鼻血往下淌,声音带着哭腔的颤抖:“我……我只是想知道真相……”她攥紧拳头,抬头望着父亲和我,“既然不是成员就不能知道,那SCI到底是给谁办的案?‘二十五季’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们从来都不公开,难道真的见不得光?”
我(何风生)靠在桌沿,指尖把玩着那张任务卡,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的嘲讽,眼神轻飘飘扫过她:“你不去看我们节目吗?这些事,看过的人都懂。”
沈岚彻底僵在原地,脸上的茫然与错愕几乎要溢出来,鼻血和泪水混在一起挂在脸颊。她张了张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满是难以置信的困惑:“节目?你们……你们不是办案调查团吗?怎么会是节目?”她攥紧警服下摆,指节泛白,“那之前侦破的案件、所谓的‘二十五季’,难道都是演出来的?”
沈岚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原地,眼神涣散得没了焦点,鼻血和泪水在脸上糊成一片,半边红肿的脸颊泛着刺痛的红。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整个人彻底被这番话砸懵了。
我(何风生)看着她这副模样,胸口的火气稍稍平复,却多了几分沉郁,语气冷硬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你觉得自己了不起啊?非要跟我们对着干,把我们推翻才甘心?”我顿了顿,指尖用力攥紧任务卡,“我告诉你,我们这样做,从来不是为了骗谁,而是为了防止你们女人,重蹈我和王思宁母亲的覆辙!”我声音拔高几分,带着难以掩饰的怅然,“好好的日子不过,跑到这儿大喊大叫、揪着不放,你到底图什么?”
沈岚猛地回神,涣散的眼神瞬间聚焦,她撑起身子,不顾脸上的狼狈,声音带着急促的颤抖和强烈的困惑:“你……你和王思宁的母亲?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防止我们重蹈覆辙?这和你们办‘节目’、不公开权限有什么关系?你们到底在保护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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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风生)眼神里满是不加掩饰的不耐,语气又急又冲,字字带着锋芒:“问题是你们女的,为什么就不会管好自己的生活?非要盯着别人的事指手画脚,管理别人的生活——别人的日子是别人的,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我瞥了眼一旁脸色铁青的沈振国,冷笑一声,“恐怕是被你父亲一直惯着,才惯出一身自作多情、爱管闲事的臭毛病!”
沈岚被这番话怼得浑身一震,整个人愣在原地,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眼神里满是极致的茫然与错愕。她张了张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的困惑:“我……我没有想管理别人的生活啊?”指尖死死绞着衣角,“我只是按规定核实情况,怎么就成爱管闲事了?还有……被父亲惯着,就该被这样指责吗?”
我(何风生)往前半步,眼神锐利如刺,语气里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逼问:“一直被你父亲这样惯着,你告诉我,你到底能不能独自一人生活?能不能抛开依赖,自己去面对那些麻烦事?”
沈岚像是被这话钉在原地,脸上的茫然凝固成怔忡,嘴唇嗫嚅着,半天没回过神。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通红的眼眶,声音带着哭腔的无助与困惑:“独自一人生活……我为什么要那样?”指尖死死攥着警服下摆,“有父亲的照顾,有规矩可以遵循,难道不好吗?为什么非要逼我独自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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