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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7年6月17日复工DAY006,复工第6天。
我们从咖稀餐厅出来时,午后的太阳早被厚重的云层压得低低的,原本该有的初夏暖意荡然无存,风里裹着点反常的凉意,像掺了冰碴子,吹在裸露的胳膊上,竟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按照233号公路现场提取的那截粉笔头线索——笔身磨得发白,却仍能看清“育才”两个模糊的烫金字,所有指向都锁死了城郊那所废弃多年的育才学校。
这地方在蒙兰市几乎是“禁区”般的存在,早就没人敢靠近。据说三四年前,有个六年级的女生放学后偷偷溜进学校玩,从此就没了踪影,警方搜了半个多月,连个人影都没找到,最后只能不了了之。自那以后,学校就彻底荒废了,围墙塌了半边,荒草疯长,关于“闹鬼”的传言也越传越邪乎,渐渐成了本地人避之不及的“鬼地方”。
车子往城郊开,沿途的景象越来越荒凉。一开始还能看见零星的农户和菜地,后来连房屋都少见了,路边的荒草越长越高,几乎要没过路边的排水沟,绿油油的草叶在风里晃着,反倒透着股说不出的渗人。平整的柏油路渐渐变成坑洼的土路,车轮碾过碎石子,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最后终于在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停了下来。
铁门比我们想象中更破败,上方“育才学校”四个铁铸的字,油漆已经大面积剥落,露出底下暗红色的铁锈,字迹模糊得只剩个大概轮廓,风一吹,还跟着铁门一起“晃悠”。门柱是红砖砌的,如今爬满了深绿色的藤蔓,藤蔓的须根钻进砖缝里,把原本的红色遮得严严实实,只偶尔露出一小块砖面,像是旧伤口结的痂。韩亮上前推了推,铁门发出“吱呀——”的刺耳声响,那声音又长又尖,像是生锈的铁片在互相摩擦,惊得周围槐树上的麻雀“扑棱棱”飞起,翅膀扇动的声音在寂静的郊外格外清晰,转眼就消失在远处的树林里,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一踏进校门,一股阴森诡异的气息就扑面而来,瞬间裹住了我们。院子里的杂草长得快有半人高,枯黄的落叶在墙角堆了厚厚一层,脚一踩上去,就发出“沙沙——沙沙”的声响,像是有人在脚边低语。教学楼的窗户大多破了洞,有的玻璃碎成了渣,散落在窗台下的地面上,被穿堂风一吹,碎玻璃互相碰撞,发出“呜呜——”的声响,那声音忽高忽低,竟像极了女人在暗处压抑的哭声,听得人后颈发麻。
墙面上还留着当年学生画的卡通涂鸦,有咧嘴笑的太阳,有圆滚滚的小熊,还有歪歪扭扭的“好好学习”,只是如今早已褪色,颜料剥落,露出底下灰暗的水泥墙,那些原本可爱的图案,在阴沉天色的笼罩下,反倒显得有些狰狞——太阳的笑脸像咧开的嘴,小熊的眼睛成了两个黑洞,连“好好学习”的字迹,都像是扭曲的符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合着尘土和腐烂树叶的气息,吸进肺里,让人胸口发闷,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我们没敢大意,韩亮从背包里掏出强光手电,握在手里走在最前面,光柱在杂草丛生的院子里来回扫视,照亮了角落里堆积的废弃课桌椅——桌子的漆皮掉了大半,椅子的腿歪了好几个,上面落满了厚厚的灰尘,手指一摸,就能沾起一层白灰,显然是很久没人动过了。克兰梅端着相机,镜头对准四周的环境,从破败的铁门到杂草覆盖的操场,再到教学楼的每一扇窗户,都仔仔细细拍了照,时不时皱着眉在笔记本上记两笔,笔尖划过纸页的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清晰。
王思宁则紧跟在我身边,手里攥着现场勘查记录本,笔尖悬在纸上,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每一个角落——这地方太静了,静得反常,除了我们的脚步声、呼吸声,还有风吹过窗户的“呜呜”声,连一丝虫鸣鸟叫都没有,仿佛整个世界都被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我们几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这片废弃的校园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压抑,让人心里发慌。
顺着教学楼的走廊往里走,脚下的水泥地坑坑洼洼,时不时能踢到从天花板上掉落的墙皮,墙皮碎成小块,在脚下“咔嚓”作响。走廊两侧的教室门大多虚掩着,有的门轴锈了,轻轻一碰就“吱呀”作响。推开门往里看,里面散落着泛黄的课本,有的页码被虫蛀了,有的封面掉了角;课桌椅倒了一地,有的桌面裂了缝,有的椅子散了架;黑板上还留着没擦干净的板书,是半道数学题,还有几个歪歪扭扭的汉字,字迹模糊不清,被灰尘覆盖着,像是被时间遗忘的痕迹,静静躺在那里,诉说着这里曾经的热闹。
韩亮的手电光一道一间教室扫过去,光柱里的灰尘在飞舞,每一间教室都大同小异,破败、荒凉,直到光柱停在走廊尽头的多媒体教室——那扇门是敞开的,不像其他教室那样虚掩着,门缝里隐约能看见里面有什么东西,黑乎乎的一团,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不对劲,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等着我们,让空气瞬间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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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警惕,韩亮放慢脚步,手电光牢牢锁在那扇敞开的门上,克兰梅握紧了相机,王思宁的手也按在了腰间的对讲机上。我们一步一步往前挪,脚步声在走廊里回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心跳上,直到走到多媒体教室门口,韩亮深吸一口气,将强光手电的光柱猛地往前一推——
光线瞬间照亮了教室正前方的地面,那里赫然躺着一具女尸。
女尸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连衣裙,布料薄得像纸,裙摆上沾着泥土和草叶,显然是在外面拖曳过。她的身体蜷缩着,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面朝地面,乌黑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地上,像一摊墨汁,完完全全遮住了她的脸,看不见表情。
而在她的周围,摆着一圈奇怪的装饰,透着股诡异的仪式感:左边,三个玻璃罐倒扣在地上,罐口贴着地面,罐子里装着不知名的褐色液体,液体表面漂浮着几片枯萎的花瓣,花瓣发黑,看不清原本的颜色,液体里似乎还沉着什么东西,只是太浑浊,看不真切;右边,两根手腕粗的树枝交叉放在地上,树枝上系着红色的细绳,绳子上挂着几个指甲盖大小的纸人,纸人是用黄纸剪的,脸上用墨汁画着模糊的五官,眼睛是两个小黑点,嘴巴是一道细线,风一吹,纸人就轻轻晃动,像在跳舞;
最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尸体正前方的地面上,用白色粉笔歪歪扭扭画着一个圆圈,圆圈的边缘不规整,有的地方粗,有的地方细,像是画的时候手在抖,圆圈里面写着几个看不懂的符号,不是汉字,也不是英文,笔画扭曲,有的像钩子,有的像波浪,密密麻麻挤在圆圈里,像是某种仪式的图腾。
整个场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那圈奇怪的装饰,配上废弃学校阴森的氛围,还有地上静静躺着的女尸,让人浑身汗毛倒竖,头皮发麻,连呼吸都不敢大声。韩亮举着手电,光柱停在那些玻璃罐和纸人上,眉头皱得紧紧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显然也被这诡异的布置惊到了;克兰梅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往前挪了两步,镜头对准尸体和周围的布置,接连按下快门,“咔嚓咔嚓”的拍照声,在寂静的教室里格外刺耳,她每拍一张,都要往后退一步,生怕不小心碰乱了现场的任何一样东西;
我蹲下身,尽量避开地上的粉笔圈,指尖离地面只有几厘米,盯着那几个诡异的符号看了片刻——符号的线条很粗糙,粉笔的痕迹断断续续,能看出画的时候很慌乱,甚至有些犹豫。我又仔细看了看粉笔的颜色和质感,和233号公路现场发现的粉笔头一模一样,都是那种劣质的白色粉笔,写在地上会掉粉,颜色发灰,不是正经的粉笔灰颜色。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记录的王思宁突然停下笔,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指着尸体周围的布置,语气里满是困惑,瞬间打破了现场的寂静:“什么意思呢?”
他往前凑了凑,脚步很轻,生怕惊动了什么,眼神里满是不解,眉头拧成了疙瘩:“这玻璃罐是倒着放的,红绳树枝还挂着纸人,还有地上的粉笔圈和符号,看着绝对不是随便摆的,倒像是……像是某种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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