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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抓着“还箱子”不放的样子,语气里满是点破的冷意:“行了,说来说去不还是那套?无关的箱子、任务卡,你拼死拼活地闹;双尸案里与你相关的疑点,你死活都不承认,揣着明白装糊涂,有意思吗?”
周若紫的脸瞬间白了,整个人猛地一僵,眼里的执拗和慌乱搅在一起,彻底懵了,刚才追问的劲一下子泄了大半。但也就几秒,她突然又攥紧拳头,红着眼眶尖声喊:“我没有!双尸案跟我没关系!我就是要我的箱子!你们别想转移话题,用别的事栽赃我!” 她一边喊一边往后退,却还在拼命否认,只是声音里的底气越来越弱——我的话戳中了她最想掩盖的软肋,她越否认“有关的事”,越显得心虚,闹来闹去,不过是想用“抢箱子”的闹剧,挡住我们对“双尸案疑点”的追问。
我懒得再跟她掰扯,转身拿起桌上的背包,语气里满是不耐烦:“行了,没时间跟你耗,我们今天要去克兰之墓查线索,你要干什么啊?是继续在这儿摔碗哭闹,还是跟过来看着?”
周若紫的尖声反驳猛地卡在喉咙里,整个人瞬间懵了,眼里的慌乱瞬间盖过了怒火,连眼泪都忘了掉。但也就愣了一秒,她突然冲过来想拦在我面前,连串提出问题,声音发颤:“你们要去克兰之墓?去那儿干什么?任务卡里的主题跟克兰之墓有关?你们是不是要去拿藏在墓里的东西?”
她越问越急,伸手想拽我的胳膊,却被我躲开。她站在原地,脸色白得像纸,却还是梗着脖子喊:“我不准你们去!克兰之墓是我先发现的,里面的东西也是我的!你们要去,就得带上我!” 她嘴上喊着“不准”,眼里却藏不住恐慌——她怕的哪是我们去克兰之墓,是怕我们在墓里找到线索,彻底把她和箱子、甚至双尸案的关系,都挖出来。
我看着她伸过来的手,往后退了一步,语气冷得像冰:“行了,你要干什么啊?首先,你不是SCI调查局的人,其次,你也不是我们上级,凭什么管我们去哪儿?克兰之墓是任务卡上的线索,跟你半毛钱关系没有,你凑什么热闹?”
周若紫的手僵在半空,整个人彻底懵了,眼里的恐慌和执拗瞬间被点燃,所有的理智都没了踪影。她猛地跳脚,冲着我大发雷霆,声音嘶哑得几乎破音:“我凭什么不能管?克兰之墓我早就知道!你们凭什么不带我去?不是调查员又怎么样?箱子是我的,墓里的东西也是我的!你们就是想独吞!”
她一边喊一边往我面前冲,被一旁的民警拦住,却还在拼命挣扎,头发乱得像疯草,眼泪混着怒火往下淌:“我不准你们去!你们这群强盗!不是调查员就不能去吗?我偏要去!克兰之墓与我有关!你们不带我,我就闹到你们走不了!” 她闹得比任何一次都凶,却透着股孤注一掷的绝望——“不是调查员”“与你无关”这两句话,彻底断了她跟着去“盯梢”的念头,她怕我们独自去克兰之墓,挖出能钉死她的线索,只能靠最疯的嘶吼,做最后的阻拦。
周若紫的嘶吼还在餐厅里回荡,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周父脸色铁青地冲了进来,一眼就看见撒泼打滚的女儿,积压了两天的怒火瞬间炸了,上前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厉声吼道:“周若紫!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发抖,指着门口,手背上青筋暴起:“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不准再来打扰人家办案!你倒好,今天拉着你姑来闹,现在还拦着人家去克兰之墓——你不是调查员,也不是上级,凭什么管人家的事?克兰之墓跟你无关,箱子是证物,你听不懂人话吗?!”
周若紫被父亲拽得踉跄,眼泪“唰”地掉了下来,却还在挣扎着喊:“我要去克兰之墓!里面的东西是我的!他们不能不带我……”
“闭嘴!”周父狠狠打断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抬手就要打,被王所长拦住,却还是瞪着她,眼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痛惜:“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懂事的东西?从昨天闹到今天,丢尽了周家的脸!今天你要是再敢拦着,我就把你锁在家里,一辈子不让你出来!”
他拽着周若紫的胳膊就往外拖,周若紫一边哭一边挣扎,却没了之前的嚣张,只剩被父亲彻底压制的委屈和恐慌,嘶吼声也渐渐弱成了呜咽。
周父正拽着周若紫往外拖,我看着她还在小声嘟囔“东西是我的”,积压的火气一下子涌了上来,冷笑着开口:“是吗?你那张嘴除了撒泼就是胡搅,简直就是臭嘴!真以为厚着脸皮闹,仗着你爸你姑护着,就能把什么都当成你的?”
我顿了顿,语气里的嘲讽更浓:“照你这逻辑,这餐厅是你的?SCI调查局是你的?连房子都得是你的,谁让你家‘有钱’呢?”我刻意把“有钱”两个字咬得很重,“可再有钱,也别这么丢人啊——从昨天闹到今天,摔碗、撒泼、跟长辈顶嘴,现在连派出所所长、你亲爸都在这儿,你丢的可不是自己的脸,是你们整个周家的脸,丢到这份上,你就不觉得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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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像刀子一样扎在周若紫心上,她挣扎的动作猛地停了,整个人僵在原地,眼泪掉得更凶,却没再哭喊,只是死死咬着嘴唇,脸色白得像纸。周父的脸也涨成了紫红色,拽着她的手更紧,几乎是拖着她往门外走,嘴里还在骂:“你听听!你听听人家说的!丢人现眼的东西,赶紧跟我走!”
周若紫被父亲拽着,听见我的话,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回过头,挣脱开父亲的手,一股脑地大发雷霆,声音尖得刺耳:“我不是显眼包!我不是!什么都是我的怎么了?那本来就是我的!你们凭什么管我!”
我抱着胳膊,冷冷看着她:“行了,别喊了,你现在这又哭又跳的样子,不是显眼包是什么?特别显眼,全餐厅的人都看着你丢人呢。”我顿了顿,语气更冷,“你凭什么觉得什么都是你的?箱子是证物,克兰之墓是线索,我们SCI办案,跟你半毛钱关系没有!”
我特意加重了语气,补了一句:“再说了,克兰之墓离这儿足足1165公里,你以为说闹就能拦着我们?就算你跑过去,那也不是你的地盘,瞎折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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