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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元丹。”他说,“改良版,专为枯竭之体续命。”
药香散开。不是浓烈刺鼻的那种,而是一种温润的、带着泥土与晨露气息的清香,闻一口,人就莫名安定下来。
角落里,那盆枯了半个多月的绿萝突然动了一下。
福伯原本在记录患者信息,抬头时笔尖一顿。他冲过去,扒开枯叶——一根嫩绿的新芽正从干瘪的茎底钻出来,叶片舒展,生机勃勃。
“活了……”他低声说,“刚才还是死的。”
他立刻掏出手机拍照,又剪下一片枯叶和新芽并排放在桌上对比。没人怀疑作假——那枯叶边缘已经发黑卷曲,绝不可能是昨天刚摘的。
人群安静了。
张主任还想说什么,却被身边同事拉住袖子,摇头。
楚凌天把药丸放进一个小瓷瓶,递给张老汉的儿子:“每日三粒,温水送服。半个月后,若无效,我亲自登门道歉。”
那儿子双手发抖,几乎拿不住瓶子:“这……这要是吃了没用……我们家……”
“你家已经山穷水尽了。”楚凌天打断他,声音不重,却像铁锤砸进人心,“但你爸还在喘气,心脉未绝,我就敢治。我不是开医馆赚钱的,是来救人命的。”
他转身从针盒里取出三根银针,指尖微不可察地一震,一缕极细的金光顺着针尾渗入。
第一针,膻中。
针尖落下瞬间,张老汉剧烈咳嗽,一口黑血喷在面罩上。可紧接着,呼吸竟稳了下来。
第二针,神阙。
他腹部起伏的频率开始规律。
第三针,足三里。
原本冰凉的手指,竟微微动了一下。
老妇人扑通跪下,嚎啕大哭。儿子咬着嘴唇,眼泪砸在担架上,肩膀剧烈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