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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辞冷冷的看着她,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沈正诚怒气冲冲踏进瑶光院,“孽障,这便是你说的法子!”
他高高扬起的手被锦屏握住,“沈侍郎,莫要动气。”
“你就说,这沈侍郎续弦老蚌生珠,是不是比沈侍郎被山匪侮辱,更吸引人?”锦屏冲他笑笑,“您那点丑事,很快就会被人淡忘的。”
沈正诚气得额头青筋直跳。
他想要的是这件事彻底平息,而非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唯有一点,他感到庆幸,侯府现在没了爵位,自不会嫌弃娇娇的这残破之躯。
思及此,他心下稍安,语气也稍缓和下来,“清辞,只要你放出消息,道今日是张大夫误诊,此事,为父就不同你计较了。”
说完,他才对小厮道:“去济世堂抓两副堕胎药,煎了给夫人和三娘子服下。”
“既是误诊,何苦抓堕胎药?”
“沈侍郎,你可还记得,我当初说给你准备了个大惊喜?”沈清辞笑盈盈地看着他,“准确地说,是两个。”
“其一,你和张青青成婚多年无子,其实是你迎娶张青青那天,我在你的茶水里下了药,你这辈子,注定只有沈弘毅一个儿子了。
其二,沈含娇这个孩子若是打掉,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
简单的两句话,轻而易举勾起屋内众人怒火。
他们愤愤地瞪着她,却又碍于她身边的锦屏,寸步不敢近身。
沈含娇顿时如遭雷击,她不想留下这个孩子,更不想再无法生育。
“所以,沈含娇,你觉得,顾景山会怎么选呢?”沈清辞拍拍沈含娇的肩,她唇角笑意格外真切,好似真的在为沈含娇着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