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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柔觉得她这便宜老爹脸上都绿得发慌。
“妹妹,也不是我说你,你年纪也到了,偏偏满京城连个向你提亲的人都没有,你若不是德行有亏又是什么?”
“毕竟谁家都不会要一个大喊大叫没有规矩礼仪的女子做正头娘子的。要我说呀,合该给你请个教养嬷嬷了,不过这府中银钱可还宽裕?”
一句话戳了三个人的心窝子,偏生江羽柔又是一副真的为江家考虑的样子。
江羽燕气得眼睛都红了,就是不敢上前扇江羽柔嘴巴子。
府中情况就像丽娘说的那般,就是个徒有其表的空壳子。
不过江羽柔看来徒有其表算不上,应该叫家徒四壁。
徒有其表说明至少还能看个样子,可现在的江家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啧啧,看着真是闹心。
江修泽猛地咳嗽了一阵子,吐出了郁结在心的淤血。
江家这个烂摊子江羽柔是不会收拾的,她带着宝月火速地回了承恩伯府。
离开之前,良心未泯地留了根三十年份的人参。
一百年的人参,想都别想。
唉,她还是太善良了,这三十年的人参也要五十多两银子呢。
回到承恩伯府,天刚擦黑,苏北辰已经换了一身衣裳亲自为江羽柔做了一桌子的菜。
闻到饭菜香,江羽柔才觉得饥肠辘辘。
忙活了这么一阵子,是该吃点好的补补了。
“古来都是君子远庖厨的,没想到阿辰做的饭菜竟这般可口!”
江羽柔吃得满嘴流油,目光时不时地在苏北辰身上停留一阵。
她的眼神好像带着无形的勾子,勾得人心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