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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她的声音不大,但清晰地传遍人群,“我们不叫‘女士’。在这里,没有圣父,没有上下级,我们都是幸存者,都是平等的。”
人群中出现了一阵骚动。平等这个词,在经历了圣父的等级统治后,显得如此陌生又如此诱人。
“第二,”沈昭继续说,“我们不做计划,不做五年规划十年蓝图。我们就做一件事——活下去,并且活得好一点。”
她指向东边:“那边有一片相对完整的建筑群,可以改造成临时住所。西边有一条还没完全污染的小溪,可以取水。北边...”
她停顿了一下,看着那些期待的面孔:
“北边有丧尸。很多丧尸。但它们现在不会主动攻击,只要我们不去招惹它们。”
有人惊恐地后退,有人则露出担忧的表情。
“但别担心,”沈昭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松,“我有一个计划。一个有点疯狂,但可能有效的计划。”
她取出那个破旧的录音机——经历了这么多战斗,它居然还没完全坏掉。
“还记得那些舞蹈吗?”她问。
人群茫然地点头。他们当然记得,那些在全球直播中看到的、丧尸随着音乐起舞的诡异景象。
“如果舞蹈能让它们安静,”沈昭按下播放键,《最炫民族风》的旋律再次响起,“那也许,音乐和舞蹈,能成为我们与它们...共存的方式。”
远处的丧尸群中,一部分丧尸开始随着音乐轻微摇摆。动作生涩,但确实在响应。
人群中爆发出惊讶的低语。
“当然,这需要时间,需要实验,需要大家一起努力。”沈昭关掉录音机,“但我相信,只要我们肯尝试,总能找到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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