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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程青没被血溅到，踩着他心脏的位置，用了点力。

他笑了一下，好似问好般，低声道：“怎么了？”

徐根仁嘴角抽搐着，后知后觉感到惊慌，被吓得几次都说不出话来。

程青就像得逞一样，笑意扩大了些，侧目看向门口的祁愿。

“过来，把你队友拿走。”

祁愿没动。

程青放下腿，拿起手机站起身，从徐根仁面前离开。

徐根仁竭力想动一下，却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就连移动头部都很艰难，喉口动了许久也只能发出怪异的咔咔声。

祁愿见人往自己这边走来，浑身抖了一下，然后往后退，让开前门。

不想，程青突然不走了，靠在门框看她。

“你有十分钟的时间，随便动他。”

祁愿终于抬了下头，像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程青开始往旁边走，似乎准备回去了。

“十分钟之内，他不能动，你要可以你就去。”

祁愿一下抓着他的衣角，声音沙哑的可怕：“程青，你真的好好。”

程青停下脚步，慢慢等着。

“谢谢。真的谢谢。”祁愿像是不会说话了，口吐不清，说得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