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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怜月从前好歹是个识字的大家闺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在一夜之间患了癫病,时好时坏。嫁出去外地四次,都被连人带孩子退了回来。
人家连孩子都不肯要,说她生下来的孩子也有癫病。
那时周家大户,为了颜面封口,还搭上去钱。
现在到了周怜月补贴家里的时候,她却不肯动弹了。
哪里有这样的好事。
周经安连叫了她三声,她皆不理,最后恼怒得将她嘴里的布扯了下来,“周怜月,你是聋了吗?”
“死人一个!真是晦气!”
四个孩子从来没见过周经安如此暴怒的时刻,在他们的印象里,舅舅虽然很少说话,但每次都会带来食物。
叫不醒周怜月,他将矛头对在了四个孩子身上。
“周怜月,你在这里跟我装病是吗?你再这样,我就把你这四个赔钱玩意扔外面让他们活活冻死!”
一番威胁下,总算有了效果,女人有了些反应,却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锁链磨得四肢伤痕累累。
女人呜呜咽咽起来,周经安十分熟悉,这是她发病的时候在说话。
看来还真没装病。
周怜月发疯和正常的时候像是两个人,双方记忆不互通,都不知道对方做过什么。
这次人家定金给得十分丰厚,是千里之外的一家大户。那家儿子病得快要不行了,就指望着能在活着的时候生个孩子传宗接代。
这次,周经安等不了她慢慢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