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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怎么,那热气烫得很,她的耳朵尖都要烫红了。
张稚受不了,猛地一下睁眼,攥起拳头就要往赵季身上怼,面前的人却背过身子,让她一眼便看到了他背上的伤。
顿时,她落下去的拳头迟疑了,转而泄了力,最终只是轻轻碰了碰。
赵季没有将背挺得笔直,而是略微佝着,匀称的薄背上从肩胛骨往下,一直到后腰,一道鲜血淋漓的狰狞伤口完全暴露在她眼前,惊得她心口颤了两颤。
张稚轻轻捂着嘴巴,惊呼:“你这是怎么了?叫人给砍了一刀?”
光是看着,她都要原地打一个寒战,这要是真砍在她身上,那可就疼死她了。
见张稚被吓着了,赵季将垂落下去的衣服重新穿好,无奈道:“这下总该信我了吧。”
这话的意思便是他这五天是真去收钱了,没避着她做不该做的事情。
“……你是要债的还是被要债的,怎么出去一趟还能被人砍成这样?”
张稚说话的声音虽呛,眼底却不自觉流露出了几分心疼,“你等着,我去给你拿金疮药。”
黄术每天都在磨药,有时候磨多了带不走,便暂时放在这边的厨房里。
张稚大概记得黄术放在什么位置上,找了一会儿才从一堆瓶瓶罐罐中找到,拿着好回去给赵季上药。
她返回卧房,赵季早已脱到只剩一件雪白里衣,趴在床上乖乖等她。
不过是拿药的一阵功夫,他就已经非常自觉地做好了准备工作。
她原本想的是让赵季站着或者坐着换药,可这厮先自己躺倒了,她在床榻外边行动受限,药也换不好。
依她对赵季的了解,虽然觉得他可能是故意的,但想着他毕竟受了这么重伤,还是她将就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