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也在京中生活了十年,怎么没听说这位雍亲王呢?”
苏禾顺手接过他递来的一个双耳盘,擦干后转身将它归放回原位。
“丽太妃去世后,王爷伤心不已,又遭逢寒祟入体,从此一蹶不振,病了有好多年。”
“陛下怜其体弱,特旨准允雍亲王在京郊行宫养病,长信宫闭门谢客,经年不闻窗外事,故而,你小时候没有听说过他。”
壁柜有些高,二层又都摆满了,苏禾只好踮起脚尖,举高了胳膊,试图把双耳盘放上第一层。
宽广的怀抱从背后环了过来,言成蹊的手上还沾着水,在她的围裙上蹭了蹭,接过苏禾手里的盘子,轻轻一抬手,便摆了回去。
放好之后,他便不肯退开了,一手撑着橱柜,一手虚虚地扶着苏禾的腰,倾身压了过来。
苏禾原本就站在他和壁柜之中,巴掌大的空间。
被他这么一挤,两人几乎前胸贴着后背,紧紧地困在了这方寸之地。
温热的呼吸扑到了耳边,熟悉的芝兰清香愈发清晰可闻。
苏禾抿了抿鬓发,出声询问道。
“那你觉得,雍亲王实际上,是个怎样的人?”
“为什么这么问?”
苏禾用手肘推了推他,示意言成蹊让开一些,他们两人也能好好说话。
“如你所言,幼年的时候,雍亲王与越贵妃母子都很受先帝宠爱,可他却因为有外族血统,即便和其他皇子一样优秀能干,也无济于事。”
“先帝那么早便封了亲王,一方面是对他的弥补和恩宠,另一方面也是变相的警告和提醒,早在夺嫡开始之前,他便已经被剥夺了参赛的资格。”
“再后来,陛下登基,却唯独放过了这一位胞弟,很难说,其中没有对越太妃的亏欠和补偿。”